欧阳仪泽指名要我去,顿觉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在这乱世民国,谁又能顺应自己,你的心愿。于是我还是跟了去,顺便找机会跟他说银行,收到假钞的事情,要他帮我。
将要出门一个小士兵走了进来,响亮扣脚,“东北街头出现了高仿真假钞。数额巨大。目前还在有。”
欧阳仪泽下令全部上缴。
我心里难过,只听小士兵说:“陆小姐的银行里也出现了假钞。”
“哦。”欧阳仪泽邪魅的看着我,“难怪今天这么乖!”
“传令下去各家损失,各自担待。”欧阳仪泽毫不客气。
然后撇下我,和徐良莠,一起去逛街了。
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我等了他整整一夜,他们都没有回来。
我在客厅里睡着了,等到太阳升起了,我才看到他回来。
“有什么事说吧!”他冷冰冰地说。
若不是有事相求,我才不会这样低声下气,“我想向你借钱。”
“哦,你要怎么补偿我?”他说。
“钱我会尽快还上的,你且放心,我不会食言的。”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他笑了笑,“不要你的钱干嘛?难道堂堂的欧阳少帅他拿不出三千万吗?”
心里苦痛到极点,却不能说。我问他,“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心!”他恶狠狠地说。
我猛然一惊,连连后退,我的腰猛地撞在壁炉的棱角上,“呃!”我轻声叫了一声,疼得锥心。
“都叫你不要动你还动。”欧阳仪泽毫不留情的说。
霍的骂出去,“干你什么事?”
“难道不疼吗?”他看似好心地问。
我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定定的看着我说:“跟我结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既然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我害怕我害怕烟雨蒙蒙,是当初,我们的相遇。今天竟然要走到这一步,可是沈航宁我好爱着你,爱着你,依然爱着你。可是沈寒凌,我至今依然爱着你,爱着你。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考虑好了吗?”欧阳仪泽急切的眼神,决绝的口气。
我让了一下,说:“好我同意。”
“你说什么?”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同意嫁给你。”我一字一句地说。
他欣喜若狂地说:“真的!”眼里是激动的潋滟。
我一直都忘不了她这种目光,原本我想等他回来,就和他分道扬镳,可是现在不能。
花不解语花含首,佛渡我心佛空叹。佛真的渡过我吗?如果真的渡过,还怕渡不过我?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的正道在哪里?
我不知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也不再想知道。生我之前我是谁,生我之后我是谁?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忧。七月七日长生殿,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