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欧阳仪泽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到院子里到处找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他去哪里了?我有多爱他,就有多绝望。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会被暗自处决了,要知道段爷有多狠,就有多狠。
我转遍了整个院子,却毫无欧阳仪泽的影子,这时,门外泊了辆汽车,汽车鸣笛声惊动了我。
我听到士兵没安好心地说:“进去!”好似推了他一把。
欧阳仪泽却笑眯眯地说道:“二位官爷有劳了,同样是狗何必分个等级?”
“狗杂种,还敢说。”其中一位士兵凶恶地说道。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高高在上的欧阳仪泽是狗杂种,这种心痛不言而喻。
另一个士兵说:“别,他毕竟是欧阳将军的儿子,段爷都不敢动他,给他好吃好喝的,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他。”
听他们的意思,那个士兵还想动手打欧阳仪泽?要是他挨了打,一定很痛的。虽然这几个士兵他对付得了。我不该顶撞他的,否则他也不会生气带我来这里。
我在她前面十多米处,热泪盈眶地对着他。
他来到我面前,先是抱住,然后嬉笑地说:“怎么了?我瞧你,都像要哭了一样。”
这个时候还有心玩笑,他不要命了吗?我皱着眉说:“你去哪里了?”
“怎么你怕我去陪小姐?”他那极力伪装的笑意,我还是感觉出了苦涩。
多希望他能说实话,我们能够同甘共苦,同舟共济,“段爷找你了,对不对?”
他愣了几秒,才开口,他还在掩饰,“段爷找我做客去。他说会放我们走。”
做客?有这样待客的道理吗?他几乎是刀架着脖子回来的。放我们走?要我相信?不可能?我冷漠了,“你是不是答应了段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