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没有用手绢的习惯,这条手绢是聂爱芳买的,其实是用来做绢花的,因为有一个跟聂爱芳同样在菜市场卖东西的大妈和聂爱芳聊得不错,跟聂爱芳说她的羽绒服编个绢花做胸花好看。
可能是因为做这个工作有了空闲时间,也有可能恋爱中的女人都比较爱美,聂爱芳就让聂秋给她在菜市场外面的小摊贩哪里买条手绢做绢花,她身上没有带纸巾,所以就用这手绢给李凯擦手了。
因为小小的伤口已经凝固了的关系,聂秋擦去了已经凝固了的血,伤口表面脱落开来,四个指甲印就都渗了滴血出来。她见了,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舔,她记得曾经有一个保姆对她这么做过,虽然她不记得是第几个保姆,但是却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保姆,在她摔倒之后,膝盖擦伤渗出了血,那个保姆就用舌头给她舔过之后,伤口真的就没那么痛了。
舌尖淡淡的血腥味让聂秋皱起了眉头,血被聂秋舔得没有了。
李凯只觉得掌心痒痒的,手掌心湿湿的,聂秋伸着舌头,一脸认真的在舔他的掌心。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青少年,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对异性的好奇,和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坐立不安,顿时就脸红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慢慢蔓延到耳根,薄薄的耳尾已经红得发紫,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了一般,他不自在的缩了缩自己的手,结结巴巴的道:“好……好……好了,聂……聂秋,我不痛了,真的,一点都不痛了。”
听到李凯这样说之后,聂秋仔细看了看李凯掌心的伤口,聂秋见血没有再流了,便放开了手,抬头看向李凯,诧异的愣了愣,不由得笑了出来,“哈哈……呵呵……哈哈哈……”
李凯的脸通红通红的,几近透明的红色,耳朵红得快滴出血来,一脸紧张和不自在,聂秋一抬头聂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想到刚才李凯说话好像有些结巴,想象一下刚才李凯说话的样子,就不由得觉得好笑。
听到聂秋的笑声,李凯的脸更红了,他无奈,“聂秋,别笑了。”
聂秋笑着看着李凯,明知故问道:“李凯,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李凯刚刚降温下来的脸,听到聂秋问自己的这个问题,想到刚才那个场景,不由得又脸红了起来,还小心翼翼的夹了夹腿。
“诶,你的脸为什么又红了?”聂秋笑着,问道。
“你还说,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李凯欲哭无泪,他牵着聂秋的手,攥得紧紧的,腰杆挺得笔直笔直,一脸正经的严厉道:“不要动,不许说话!别动,也别说话!”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两句话,表达的主旨却是一样的。
聂秋听了,忙低头捂着嘴笑了起来,却不小心看到坐着的李凯的裤子微微撑了起来,她有些诧异,却也有些了然,脸红了白,白了红,最终还是听了李凯的话,没有再动,没有再说话。
聂秋没有再动,没有再说话,李凯松了口气,他视线紧紧盯着前方,也不敢看向聂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