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以往，佛山君觉得自己还是拥有过自由自在的岁月的，在他的记忆深处，九天山那些日子就是他最为快乐的时间。
若是可以，曾经一度想过一辈子就呆在九天山，一辈子和着玉生烟在一起，即便是朝夕相处并不拥有对方，只要看着那便是最好的事情。
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世事，现在想起来并不觉得可笑，只是觉得心里面多少有些遗憾的，感觉很多事情都不能如自己的愿。
若是怪命运，那么佛山君觉得还不如违背这个命运，直接捅破这片天。
“小四。”佛山君收起折扇，稍微整理了衣角，“你曾经有过理想么，对于未来的生活？”
“唔，曾经啊……”玉生烟歪着脑袋，杏眼稍微眨巴了两下，关于理想她也是曾经疯狂过，不过越是疯狂越是被现实给打败，慢慢慢慢得她就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了。
现在佛山君提起来玉生烟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来的，“曾经想过一辈子呆在九天山，现在的想法就是寻着师父，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说完挑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轻不重问道，“怎么文我这个问题，跑到邛崃沂水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么？”
“呵呵。”佛山君低哑着嗓子，尽量把自己想要笑出声音给压制住了，即便是这般强力压抑他的声音依旧是万分好听的，不过若是跟着望天君比起来，同样都是低沉沙哑的笑声，望天君更有醉人的感觉，这个感觉不是沐浴春风而是美酒韵人。
“小四，你知道我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什么感觉么？”
“唔，是不是觉得我很凶神恶煞，是不是觉得我猛如夜叉？”
佛山君摇着头，清澈带着温和的瞳孔闪烁着光泽，这个光泽就让着佛山君的思绪飞扬，“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我还真是没有看清楚你的脸，那是我独自上了九天山，被瘴气和封印折腾丢了半条命，兴许是上天看我可怜，这才让我误打误撞走出了龙渊尊者布局。”
那时候，佛山君清晰记得自己脑子一片混乱，看着道路也是模糊不清的，等着自己感觉见着曙光的时候，被一个不明物体给暴打了一顿。
说是暴打其实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因为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所以佛山君被打的时候只觉得脑门一阵晕眩就晕过去了。
“师父，小四不是故意的，小四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意气用事？”龙渊尊者靠着椅子，瞧着跪在地上的小四，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不免把下颚稍微昂起来，“一向做事都是不过脑子，若是这人死了，师父也是万分帮不得你的。”
“小四做事一向都是过了脑子的。”说话人的声音有些倔强，“若是没有过脑子，他已经被我打死了。”
话说完，一直都是喜怒不表于脸上的龙渊尊者皱着一双眉，就一个神色的转变身旁站着的师兄们就站了出来，“师父，师父，小四也是失恋，失恋，心情不好，所以下手重了些，徒儿看了看觉得没事儿，死不了，死不了的。”
“是啊是啊，小四也只是一时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