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雪姨的竹屋坐落在一片桃花树之间,桃花树把竹屋与外面相隔开来,保护的甚好。
竹屋前面站在桃花树下练剑的男子便是北冥邪,顾初凉嘴角微微一勾便迎了过去。
“小姐……”北冥邪感觉到了有人过来,戒备的四周看着才发现是相隔几个月的顾初凉回了来。
“雪姨,小姐回来了。”北冥邪冲着竹屋内喊了声便兴奋的朝着顾初凉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
“怎么样,你的武功可有进展?”她嘴角含笑的上下打量着北冥邪,嘴中却是询问着他的武功。
北冥邪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雪姨的声音却从后面传了过来:“这孩子十分用功,虽是天赋不及你却也少见的高。”
顾初凉顺着声音瞧去忘见是几个月未见的雪姨,有些激动的看着她,几个月未曾相见却也发现雪姨同她走时并无半分不同心下也有些放心了。
雪姨最先反应了过来说着:“先进屋吧!”
顾初凉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北冥邪随着他一同进了竹屋之内,发现原先自己住着的床塌此时却是归了北冥邪。
竹屋并不算大,也只有这么一个床塌,归了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雪姨却是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平衡躺在一个绳子之上睡觉。
顾初凉初见时觉得十分新奇也曾跟着雪姨学了一些时日,可她还是觉得床塌比较舒服,躺在绳子之上要时刻保持身体与内心的平衡,若有一丝的偏差都会衰落下来。
“这次回来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雪姨经历过得事情多,自然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北冥邪只是一时之间高兴的忘乎所以了,听雪姨如此说也暗暗责怪自己太过于大意了竟没有想到这。
“却时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她并不打算隐瞒于她们,自然也是具时相告的。
“如今我与荆楚王有了婚约早已是在风口浪尖之上了,若是我在不组建自己的势力恐怕早晚会落入她们的算计之中。”她只挑了一些简单的说了出来,雪姨听后也觉得她的想法很好。
却不知道该建立怎样的势力:“那要建立自己怎样的势力?”
“北冥邪你从明日开始便出去寻一些乞丐来,要找那些自己自愿加入的,不求多只求精懂吗?”再多的势力若是个个都各怀鬼胎,时时刻刻防着外面却还要注意家里的,那才叫辛苦呢!
北冥邪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之前她捡回来的那般胆小了。
顾初凉见她被雪姨教育的很好,心下也放心了许多,临走之时顾初凉把自己袖子中的一节烟花给了北冥邪说着:“这便是以后咱们联络信号所用之物,若是你见到此信号必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北冥邪研究了一会儿自己手中的烟花后觉得并不是普通的烟花,仿佛有细微的改动之处,她是怕别人冒充或者与平常小孩子放的烟花搞混了,才在里面懂了手脚,这样便是独一无二的了。
北冥邪把烟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怀中,才抬头重新看着她,雪姨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枚碧色玉佩。
玉佩水头和成色极好,一看上去便知道定是贵重之物,雪姨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说着:“若是你遇到了自己解不开的麻烦,便把此玉佩送到皇上身前,他看了定然会放过你的。”
如今她这般在外面树敌颇多,她很是放心不下,思前想后的决定把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这么多年的玉佩送给了她,希望可以就此保她一命。
只是她忘记了世事无常即便还有人肯放过于她,更多的人也只会想要取她姓名。
“不行,雪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她虽然不知道这玉佩对于她是什么概念只是见这玉佩成色便知道价值不菲,她定然不能手下此物。
雪姨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此玉佩送给她希望可以护住她一命自然是不由她拒绝的。
不由分说的便把那枚玉佩替她系在了腰间,脸色一扳的说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许取下。”
顾初凉执拗不过,也不好太佛了她的颜面,便道了声谢不在取下来。
“雪姨我过段时间在回来看你。”顾初凉说完便提起轻功飞了出去。
落在悬崖之上四周看了下发现没人之后才向着顾府赶去,回到顾府中时已经接近傍晚了,惜言看见是自己家小姐回来了便立刻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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