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不知何人从何地寄来的信件,透着几分神秘,却又隐约显露出某些线索。
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懒得再猜了,简凝希利落地将信封沿边撕开了一条口子,取出了信纸。
果然是厚厚的一大叠。
她坐在冬日暖阳下的花台边,摊开了信纸。
信里的字迹与信封上的截然不同,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信封上的字是用左手写的,以达到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写在信里的那些字,无论笔锋还是书写习惯,简凝希都再熟悉不过了。
事实就在眼前,她却不敢相信,难道真是心里念着的那个人?
她迫不及待地翻到了最后一页,当落款映入眼帘的时候,无处言说的喜悦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她激动得不行,包括捧着信纸的手,都在轻微地抖动。
可是,他为何要写信给自己呢?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呢?再说了,几乎天天都可以见面的人,就算逼不得已要通过写信的方式来交流,也用不着真的从邮局寄这么麻烦吧,直接给,或者悄悄地塞进抽屉里,不就结了?
转念又想了想,既然是写信,不盖上具有日期标记的邮戳,不经历邮差的投递,怎能叫做一封真正的信件呢?
这样才有仪式感嘛。
像他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