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彻无所谓的看着秦伯,呵呵干笑两声,城隍庙不受欢迎还怪他喽?眯眼笑道:“沒了我,冥界照样在忙碌,缺我一两天不会有什么问題。”
说的倒轻巧,自从鬼彻离开之后,他的工作量就不停的在增加,连夜里睡觉的时间都少了一半,这让他怎么会沒怨言?冥界审判司根据凡人魂魄前世的经历进行量刑,最后记录在卷宗之中,每次本卷宗都会由鬼彻请自过目检验。
现在冥界沒了鬼彻,检验的工作全都落在秦伯的手里,压榨着他仅剩玩乐时间也就罢了,这座破庙算什么?他在冥界吭哧吭哧的干活,他的神像却要在这里遭罪,闹情绪的说道:“话说,溪月神女呢?你们两个不都是形影不离,如蜜似饯么?”
鬼彻抬手指着坐在这庙宇“大殿”门口处身形高大的白溪月说道:“外面比里面干净,我让她在外面歇息了。”
真是对不起啊,他的庙宇里面还沒院子干净,秦伯捂住脸长叹一口气,绝望的说道:“鬼彻,我发现你最近的嘴巴越來越毒了,说话补刀的能力,简直杀人于无形之中。”
说完就朝着高大背影的白溪月走去,心中纳闷,他怎么记得白溪月应该是位小巧玲珑,轻盈似蝶的柔女子呢?在凡间过了一天便长个子了?伸手拍着最在台阶人的肩膀,打招呼的说道:“溪月神女?”
白溪月本是在院子里观赏勾月和稀疏的星光,迷迷糊糊中便打了个小盹,所以根本沒注意到秦伯的到來。
现在突然被拍肩膀的唤醒,一个激灵的栽头窜起來,警惕的跳开有两丈远的距离,急忙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愣神片刻,兴奋的喊道:“秦伯?…你來了啊,彻,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现在的白溪月可是顶着郁芳的脸容出现在人们面前,加上郁芳有时候的性情也带着点孩子气,这一露脸的打招呼,把秦伯吓的心惊胆战,郁芳大人也來到凡间了?这不可能啊,明明在他离开之前,还特意命鬼吏刺探了一下郁芳的情况,据说是正在神殿里暴饮暴食,难不成他的鬼吏里出现了间谍?…
秦伯下意识的反应的鞠躬行礼道:“参见冥王大人,我是为鬼彻神君送小丹药而來,绝对不是为了看神女小娇羞的样子,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真是经不住考验的男人,鬼彻一脸嫌弃的站在庙宇“大殿”门口,哼声说道:“秦伯你的演技实在是太精彩了。”
秦伯依旧沒有意识到自己被骗,摆出态度坚决的样子,摆摆手虔诚的说道:“唉,鬼彻,你不要瞎说,什么演技不演技的,我心里可是一直都有郁芳大人。”
鬼彻摸着嘴上的八字胡子,眯眼讥讽的笑道:“别装好人了,你不是会透视术么?怎么就沒见你看出他是白溪月呢?”
经过这么一提醒,秦伯再次打量起身旁的“冥王大人”,故意试探的问道:“嗯?你是白溪月?不是那个自以为是,恋鬼彻癖的郁芳大人?”
白溪月皱了皱眉头,虽有点气恼秦伯沒有认出她,但转念一想,这说明她的变幻术都能骗过他,又咯咯的笑道:“对啊,秦伯,我是白溪月,你沒认出我來啊。”
真正的郁芳听到他刚才的话,才不会这样天真傻呵呵的笑,当真是高等级的变幻术,竟然连他都沒有第一眼看出來,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副样子我怎么认?变谁不好非要变郁芳大人。”
白溪月见秦伯有些生气,急忙解释的说道:“彻说,我和郁芳是兄妹,样子差不多的,所以可以变他嘛,而且我觉得他的样子不算丑总比变镖师大叔强。”
镖师大叔?秦伯听的半懂半明,也知道白溪月痴傻,说不上出什么路道,直接扭头对着鬼彻抱怨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在这种冥界局势不太明朗的情况下,请你们不要随便吓唬我脆弱的神经。”
看來郁芳在冥界沒少发脾气,局势都不太明朗了,他暗暗好笑着,直接切入主題,伸手讨要的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别废话了,我和你要的小仙丹呢?”
秦伯神情为难的说道:“这个小仙丹,有倒是有,只是有点少。”
鬼彻并沒太大反应的挑眉问道:“剩下几颗了?”
“剩下三颗了。”秦伯悻悻的说道,然后把三颗小仙丹从身上取出,老老实实的放在鬼彻手中。
鬼彻看着三颗小仙丹的成色,果真是郁芳初学法术时做出的仙丹,一双眼睛盯着心虚的秦伯,笑着问道:“郁芳给了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