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作为南海第一大派一元宗的天才弟子,带着南海第一美人的赞誉,我的母亲嫁给了坐拥整座悲天城,手掌无数财富的南宫悲天。那是一桩被无数人羡慕并广为传颂的美谈。此后,夫妻恩爱,育有一男三女,生活美满,享尽天伦之乐。”
“直到我五岁的那一年,家里忽然来了一个独眼和尚。他是东海佛门派来查验账目的使者。悲天城的生意一如既往,本该是查无可查,但那一次却偏偏被他抓出了一个巨大的把柄。那件事情一旦暴露,佛门必定会让南宫悲天失去一切。”
“当时我们都很着急,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挽回局面。终于,那独眼和尚松了口,提出了三亿灵石的封口费,外加让母亲侍寝一夜的要求。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帮南宫悲天保守秘密。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显然是奇耻大辱,南宫悲天本可放弃一切,带我们离开,但是他没有。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将母亲推了出去。”
“母亲本来可以拒绝,但是为了我们几个孩子能有一个好的将来,她最终选择了退步。按照南宫悲天的意思去安抚那独眼和尚。怀着对爱情的一丝侥幸,她以为只要熬过了那苦难的一夜,日子就能变回从前一样。旦现实却和她的意愿完全背道而驰,那一夜,只不过是一场恐怖噩梦的开始而已。”
“从那次之后,南宫悲天开始彻底冷落母亲,他们那份叫外人羡慕的爱情就此化为乌有。随后,他又怕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发现问题的存在,便将我们安排到了不同的宅院,交由不同的人来照顾。就是因为那样,我们一家人的感情也随着这场变故逐渐开始疏远,淡漠,最后也一样化为乌有!甚至成了各自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样的结局如果是苦难的尽头,我完全会感到庆幸。可,那不是!更加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还在继续着。”
“那本该三年一查的账目,竟然变成了一年三查!那独眼和尚每次必到,而且每次都必定要让母亲侍寝。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哪怕只有一次那也已经是非人的折磨,更何况三番两次?那种精神和**的双重煎熬是正常人所根本不能想象的。”
“终于,母亲开始断然决绝,并且爆发过激烈的反抗。可是,那又能有什么作用?为了讨好那独眼和尚,南宫悲天以力量正压母亲,并逼迫母亲服下猛烈的媚药,彻底迷失本性。等到那独眼和尚尽兴而归之后,南宫悲天又会把把母亲带到一间密室,用铁链像拴狗一样拴着……等到用得上的时候,再拉出去。”
“畜生!”杨玄嚣此时已是怒气满腔,狠狠咒骂了一句。当然,他并没有把信息传递过去。
“你以为这就是结局了吧?不,还早!南宫悲天这个畜生在那种无耻的交际方式上尝到了甜头,很快就开始尝试在别的,对他有帮助的人身上运用。他开始隔三差五地往家里带一些看上去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时一两人,有时甚至是三五人。继续用媚药让母亲侍寝。那些道貌岸然的无耻人渣……那种折磨……”传讯玉符中,杨玄嚣清晰地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想说就可以轻易启齿的事情。或许那种事情,没有人会想要说出来。
杨玄嚣心中忽然非常担忧对方的状态,不得不沉声打断道:“好了,你别说!也别再去想!好好静一静。”
“不!”南宫楼汜第一次,断然地拒绝了杨玄嚣,继续缓缓说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件事情。我希望由你来倾听。”
“我在听。”杨玄嚣沉重而认真地点了点头,虽然对方无法看到。
“后来,我无意中知道了母亲被关在那里,隔三差五就会去看她。对于南宫悲天的仇恨也开始一点点加剧。有一次,我躲在暗处,正好看到了南宫悲天带着南宫阙车前来,并且大义凛然地教导他该如何利用女人去达到目的。我躲在那,看着那对禽兽父子对母亲凶狠的打骂,看着他们谋划设计,该让母亲为何人侍寝,以期达到何种目的。我很快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并下定决心要帮母亲脱离这种处境!”
“七岁的我,想尽办法从城中的药店偷取了一瓶剧毒!我决定要毒死南宫悲天请来的下一批客人。我以为这样做一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让他从此停止对母亲的折磨。”
“但是,酒宴当晚,我因为无法区分客座与主座,担心误伤了那对畜生父子和我那两个姐妹。这一犹豫,便错过了下毒的时机。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来的只有一人,是个身体瘦弱的老和尚。我想,等母亲熬过了那晚,以后再找其它机会下手。可是,当我第二天偷偷去看母亲的时候,却只在那密室中看到了一具下体不断流血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