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听得刀白凤的话后,脸色顿时一寒,柔媚的双眸中,露出微怒之色。
“刀白凤,十几年不见,你一点也不改当年的妒妇之态!刚一见面,就恶言相对,没有丝毫镇南王妃的端庄娴熟!”阮星竹声若山间竹音流水般好听,一双妙眸,就像是会说话一般,嘲讽着眼前的刀白凤。
刀白凤听后,玉颜蒙上一层寒霜,宛若仙子的娇躯轻微一颤。
“骚狐狸,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让段正淳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始乱终弃的残花败柳。哪里会比得上我镇南王妃的身份?这里是镇南王府,你这个女人,不知廉耻,还对段正淳念念不忘,难道想让段正淳给你一个王妃做吗?”刀白凤两点寒星烁烁的眸子中,露出讥讽之色。
阮星竹娇躯一颤,刀白凤的话,戳中了他柔弱的心房。
钟离站在一旁,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段正淳。
这个段正淳,国字脸,长相一般,居然能够迷得一众女人,愿意围着他打打闹闹,当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段正淳没有了镇南王身份,出身贫寒,估计这些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女人,很难有人会喜欢他。
“这个阮星竹,还真是段正淳女人中,性情最为柔弱,最没有主见的女人。三言两语,就让刀白凤说的哑口无言,神色幽怨起来。”钟离看向阮星竹的目光,变得同情起这样的女人。
长得漂亮有什么好,不过是段正淳的风流玩物,还替对方生了两个女儿。毁了自己一辈子幸福不说,现在居然还痴傻的跑来和段正淳再续前缘。
殊不知,阮星竹最后让慕容复作为人质要挟段正淳,要求其放弃大理国皇帝尊为,让位给段延庆的时候。段正淳只是将头侧向一边,这柔情妩媚的女人,便让慕容复一剑刺入前胸*,缓缓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更为可悲的是死后还没有人给她收尸体。
“骚狐狸。让我戳中心思了吧。你如果还要脸,就马上离开镇南王府,日后休要再见镇南王。”刀白凤眼中露出得意之色。
她这辈子无法守住这个男人的心,其余女人也休想在她的面前,成天围绕着自己的丈夫转。
“哼。死老太婆,原来你就是镇南王妃刀白凤呀。难怪有人说你善妒成疯,且不懂温柔!现在看来,传言一点也不假啊。像你这个样的女人,要是能够守住自己丈夫的心,也只能说段正淳自己不正常了。你一句骚狐狸,骚狐狸的叫着,我看是你自己不懂情趣。只会吃斋念佛吧。”阿紫冷眉相对,护在自己娘亲阮星竹的身前,冷声出言讥讽起来刀白凤。
刀白凤眼中寒光湛湛。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难道又是段正淳这个花心男人的女儿?
“嘴烂腹贱的小贱人,阮星竹不守妇道,偷欢勾引别人的丈夫,这种女人,应该浸猪笼。受尽千夫所指。你应该就是这个骚狐狸的女儿吧?”刀白凤恨不得掐死段正淳和阮星竹这个贱人的女儿。
阿紫眼中寒光一闪,居然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玉手。朝着腰间摸去。
不过这一摸,开始想起。她的神木王鼎让神仙哥哥收走了。
“堂堂镇南王妃,满嘴的小贱人。哼,难道你出生的时候,你爹娘教你的只有贱人两字吗?就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做镇南王妃。我看你只配做乞丐的女人,让满大街的乞丐,给你舔身子去吧。”阿紫没有神木王鼎中的毒虫,自身好不容易修炼的化功大.法,让神仙哥哥废去,单凭内力,根本不是眼前妒妇的对手,只能使出自己三寸不烂的嘴皮子羞辱刀白凤。
刀白凤听了阿紫的话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起来。
段正淳一张浓眉国字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涨红的快要变成了关公。
乔峰抱着阿朱,站在一旁,不时地出现皱眉的神色。他没有料到,这位大理镇南王妃,竟是如此的妒妇丑态。同她穿着一身素衣道袍,仙子一般气质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钟离一幕看好戏的神情,望向段正淳这个被刀白凤带了绿帽子,还替段延庆养了二十年儿子的大乌龟。
先前阿紫最后骂刀白凤的那句话,实在是太精辟了。直接戳中了刀白凤这些年一直无法抹去的噩梦,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和一位形若乞丐的瘸子,尽情抵死缠绵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刀白凤眼中冷光一闪。
“小贱人,放肆!”刀白凤一跃而起,手中拂尘挥动。
阿紫脸色微变,飞跃而起,使出了招数,同刀白凤打在了一起。
阮星竹见到女儿同刀白凤打在了一起,便使出了招数,加入了打斗之中。段正淳一见之下,也不知道该帮谁,最后见刀白凤占据了上风,便在每次刀白凤欲要攻击到阮星竹或是阿紫的时候,就使出了一阳指。
刀白凤心中气怒段正淳帮助一对贱人母子,手中拂尘挥舞的更加凌厉起来。
一时不慎,阿紫让刀白凤打中的左臂,身子退后了几步,让钟离扶住了娇躯。
刀白凤丝毫没有放过阿紫的意思,居然又是凌厉的一击,冲着阿紫袭来。
钟离身形一转,将阿紫挡在了身后,手法快若闪电,直接卸去了刀白凤拂尘的攻击,刀白凤又使出左掌内劲掌力,朝着他打来。他便侧身躲过刀白凤的掌力,袖袍一挥,将对方的身体,恰好打到阿紫身旁,情急之下,他怕刀白凤对阿紫不利,又伸手一拉刀白凤的玉臂,出乎意料的是,这娘们居然回身就是一招。因为他正拉着刀白凤的手臂。为了不被刀白凤打到,便绕动对方的手臂,这一绕之下,刀白凤居然重心不稳倒在了他的怀中。
“啊!你,放开我!”刀白凤脸若寒霜。羞怒不已地盯着眼前的青年道士。
对方居然敢当着镇南王段正淳的面,将她擒住,搂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