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城闹腾了一晚,白天,城中的大夫们可忙了,纷纷被请去给那些打伤的人治伤,可是,却对田守财,常华龙,钱万富等几个重要人物的伤感到束手无策,
最后,不得不花高价从别的地方请來一些名医,只是请來的名医却也是摇头叹气,这可是急坏了这几家的人,最后,有人提议來请新开张的西方堂的无良神医,
“你就是无良神医。”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坐在门口打磕睡的杨凝风和小金突然被一道哄亮而并不礼貌的声音惊醒,
小金抬了一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汉,然后又趴下了头,而杨凝风则是指了指横幅,意思很明显,你不识字还是瞎了眼,这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砰,
大汉似乎是被两人的态度激怒,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
哗啦,
桌子,当则裂开,
“十万两。”
小金和杨凝风看了看裂开的桌子,小金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说道,
杨凝风眼中一亮,很讶异的看着小金,这家伙有潜质啊,哥哥我本想说五万两的,他倒好,一开口就是十万两,狠,真狠,青出于蓝啊,
“什么十万两。”那大汉倒是一怔,
“这桌子值十万两。”杨凝风懒洋洋的说道:“少一两都不行。”
“这破桌子值十万两,别说一张桌子,就是我拆了你这店,老子都不会给你一两银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大汉怒了,大声喝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十万两是收定了。”杨凝风以一种很怜悯的目光看着大汉,摇了摇头,边说边站了起來,走进店,然后又搬出一张桌子來,
“操你娘的,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那大汉似乎是忘了自已是來干什么的,看到杨凝风又搬出桌子,然后两人当着大汉的面竟然又趴在桌子上睡,当则气得脸色铁青,一脚狠狠的向桌子踢去:“站起來,老子在跟你说话……啊。”
可是这大汉脚还沒踢到桌子,话也还沒说完,整个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倒飞而摔,摔出街面上去,
“钱四,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一个中年文士快步的过來,将摔在街上的大汉扶起來,问道,
“三掌柜,我來请……”钱四怒盯着杨凝风和小金说道,但话一出口,突然一楞,他记起他是來请人去给老爷钱万富治伤的,
“你这牛脾气……”
中年文士其实早就在远处看着,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装模作样的瞪了一眼钱四,自已则是堆上笑脸走上來,
“两位好,我是钱家的三掌柜钱中年,刚才伙计脾气不好冒犯了你们,请见谅。”钱中年说道,
杨凝风沒有说话,也沒有抬头,只是用手指了指对联,
“呵呵,是这样的,我们老爷钱万富昨晚受了点伤,想请神医看看。”钱中年人看了一眼这现在已经是成为碧水城最出名的对闻,然后笑道:“只要神医能治好,银子好说。”
“两千万两,十万两是治伤的钱,另十万两是赔偿桌子的钱。”
听到有生意,杨凝风似乎是精神了些许,终于是抬起头來,打量了一下钱中年,然后说道,
钱中年听着,脸庞不由的一阵抽搐,吗的,你不如去抢啊,这破桌子十万两,还有,看个病收十万两,
“你们沒这钱,沒有的话滚。”
一看钱中年的脸色,杨凝风本來已经有些许笑意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再度趴下,然后冷喝道,
“你……”钱中年是钱家的三掌柜,在碧水城可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却沒想到这西方堂的人如此不给面子,
不过,想到钱万富的伤,现在全城的大夫和请來的名医都束手无措,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个无良神医已经是最后的希望,而且他也知道,世上有一些能人异士脾性是有点古怪,这无良神医说不定真有几把刷子,于是他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脸色缓了下來,
“银子不是问題,只要神医能将人治好。”钱中年尽量的让自已的语气平缓一点,心里却是在想,吗的,要是你到时治不了,老子带人拆了你这店,
“先交银子,二十万两,交了后将人抬过來。”杨凝风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交银子,滚。”小金默契无比的说道,
“要是治不好呢。”钱中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