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任之平站了起來,短暂的调息,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刑堂责杖他的手下的,当则身形一闪,便是再一次站到了杨凝风的面前,怒声暴喝,
刑堂在院中的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沒人上前,这可是尖刀堂的人啊,打了尖刀堂的人,可是会死人的,
“打。”
这时,孙子良五人冲出大厅,孙子良当则沉声而喝,喝声中,五人亲自动手,何斌,常立,于伟峰三人一人一个的将尖刀堂的三名好手提起,拉到一边,然后命令手下将这三人按在长板凳上,然后三人亲自动刑,
啪,
三声齐响,尖刀堂三名好手同时发出痛叫声,
三人现在能量被封印,跟普通人沒区别,而何斌三人愤怒他们跑來这里撒野,下手并沒有多少的留情,一杖下去,就让他们皮开肉绽,
“可恶,刑堂这是彻底的反了,反了,这是在公然挑衅我尖刀堂,放人,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人,否则的话,刑堂上下,皆要偿命。”任之平看到三名手下受刑,双眼赤红,愤怒到了极点,怒极咆哮,身形一动就要出手去击杀何斌等人,
“身为副堂主,带头罩犯帮规,你这才是真正的造反。”
可是任之平一动,杨凝风已经是再度挡在他的面前,然后一掌拍出,
“可恶。”
任之平杀气腾腾,暴怒之下,悍然再度出拳,
可是,要是在前两天的话,以他的修为以及他的做战经验,倒还真的有跟杨凝风抗衡之力,可是现在,杨凝风已经是九段王品,两者有着三段的差距,距离还是很大的,
所以,任之平再一次的被杨凝风打得喷血倒飞,然后杨凝风追击而上,任之平全力抵抗不过十招,便是被杨凝风封住了修为,
“两百二十杖,打。”
原本是要打任之平一百一十杖的,但任之平向杨凝风出手,杨凝风说过罪加一等,于是直接翻了一倍,
这一次,是孙子良亲自动手,责杖,重重的咂在任之平的身上,
“你们这是在找死,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刑堂上下全都该死,,。”
杖,一次又一次重重的砸在任之平的屁股上,皮开肉绽,很快就血肉模糊,任之平疯生的怒吼着,他真的是要疯了,他在权力帮是什么地位啊,可是现在,却是竟然被人打板子,这是羞辱,天大的羞辱,
不过,现在任之平和他的手下都是普通人,孙子良几人的板子可不是好受的,他们之前杀敌之时再是强悍,但现在完全用原始的身体承受,沒有半点的能量保护,很快就被打晕了过去,
实际上,孙子良等人再是愤怒,但知道尖刀堂对于权力帮意味着什么,而且这些人虽然是桀骜不逊,不受约束,但不可否认,这些年來,他们尖刀堂确实是替权力帮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任之平更是大功无数,为权力帮付出了血与汗,
所以,看上去是很狠心杖责他们,但实际上还是有所保留,不然的话,他们都是王品强者,而任之平四人能量被封,宛如普通人,那可是一杖下來都可以将他们砸得粉身碎骨的,
开始,刑堂下面的人对尖刀堂那三名好手受杖责都觉得这是刑堂建堂以來破天例了,有点不敢相信,但现在,看到任之平这个在权力帮中凶名赫赫的尖刀堂副堂主居然也真的受杖责,杨凝风这个监还真的是敢杖责任之平,刑堂下面的人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现在被打屁股的就是尖刀堂的那个帮中凶名赫赫,修为宛如神人一般存在的任之平副堂主,
咕,
好一会,看到任之平四人都被打得痛晕了过去后,刑堂下面的人方是有一些人缓过神來,忍不住暗咽口水,再看向杨凝风,目光再度变得不一样,这监座不但在刑堂中厉害,就是对上其它的堂口,也是一如既往的强悍无惧啊,
不來由的,他们突然感到心中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底气,对杨凝风敬畏,敬崇,膜拜的心理之下,似乎觉得其它堂的人还真的也不是那么可怕,刑堂,掌管刑罚,不管是谁,刑堂还真的是能够以帮规罚之,
“将他们四人泼醒,你们每人都上來打一棍。”
孙子良将手中的刑杖一丢,目光阴冷的一扫一众手下,语气,阴森而道:“谁不敢打的,就给我滚出刑堂,永不录用。”
杨凝风淡然一笑,赞赏的看了一眼孙子良,这家伙,修为是低了点,但人倒是真的很机灵,已经是知道自已真的将任之平这四人杖罚,其中也有让刑堂上下都树立无畏信心的用意了,
笑了笑,转身走进大厅,
孙子良看着杨凝风的背影,不來由的,他居然为杨凝风刚才那赞赏的目光而感到有点沾沾自喜,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得他心里一颤,然后暗中苦笑,看來自已越來越沒有堂主的身份意识,越來越真的完全变成了这监座的手下了,
心中苦笑,这种感觉让孙子良觉得很复杂,连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快就真的被这个比他小这么年纪的年轻人折服到这等地步,
“打。”
目光从大厅的门口移开,看到手下居然还沒有人拿起杖,当则再度暴喝,
啊,,,,
刑堂院中,再度的传出任之平的怒骂声和惨叫声,还有惊人的杖打声………………
而此时在四周围观的那些被打斗声与惨叫声所惊动的权力帮其它堂的人,看着杖一次又一次,刑堂的人轮流杖责任之平的情景,个个更是满脸呆滞,不敢置信,
刑堂,这是要逆天了么,
而刑堂,什么时候有了连尖刀堂副堂主任之平都无法抗衡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