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巨响,谢争和谢同飞同时发出闷哼声,两人的嘴里都喷出血來,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斜着向天南城中摔下去,
但谷江敬也不好过,在空中浑身一震,“噗”,同样也是口喷鲜血,看着摔出大广场的谢争和谢同飞两人,猛一咬牙就要再追,但是突然身体狂晃了好几下,嘴里连着喷出两大口血來,最后从空中坠落,
落地之后,以他候品的修为都无法站稳,蹬蹬蹬……后退五六步之远,然后一屁股跌坐下來,脸色更加的惨白,显然他刚才被杨凝风伤的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现在与谢争和谢同飞硬撼一记后,伤势加重,无法再追敌,
“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拦下。”因重伤而无法追敌,谷江敬只能是再度咆哮而起,
咻咻咻……,
裂剑派余下的王品强者们在谷江敬的咆哮声中醒过神來,纷纷暴掠而起,向谢争和谢同飞摔落的地方追去,
“快,他们在那里,追。”
“你们跑不了的,你们不可能活着离开天南城。”
“他们受了重伤,分头追。”
……
很快,便是传來裂剑派一众强者的叫喊声,显然是谢争和谢同飞摔落地面后便是从地面前逃,这些人只能是继续追杀,
“砰。”
而在裂剑派的人追杀谢争和谢同飞之时,杨凝风手中的皇天吕戟已经是第三次被葛含山的手掌拍中,而这一次两者的力量更加的恐怖强大,拍击声如雷鸣般的彻回荡,惊人的能量劲风席卷而开,然后杨凝风身体倒飞,竟直接是被葛含山这一掌震飞,
五段候品的修为跟八段候品的修为,的确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是杨凝风的心情却是轻松的,喷血倒飞中嘴角反倒是浮现起笑意,因为,谢争和谢同飞既然能接下谷江敬的一记重击而不死,现在谷江敬重伤无法追杀他们,那他们就有能力摆脱裂剑派余下的人的追杀了,
虽然谢争和谢同飞与谷江敬对了一记后肯定也是受伤不轻,但是杨凝风却是不怎么担心,來之前,他就给谢争和谢同飞每人一枚疗伤的丹丸,以备急用,以谢争和谢同飞的修为,只要还能在跑的情况下,纵然受伤,服下丹药后就能快速的恢复,脱身估计是沒有问題了,
现在谢争和谢同飞已经不用他担心,那他刚才死抗葛含山,虽然受伤,但值得了,至少让葛含山无法腾出手來对付谢争和谢同飞,要是让葛含山有机会向谢争和谢同飞出手,以葛含山的实力,谢争和谢同飞怕且是连一招也接不下,
“小子,竟然能硬扛我三记,你也算是了不起了,但看你能扛多少次,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真正的手段,离矛。”
施展的正是谷江敬刚才施展过的一记剑招,但是此时葛含山以手代剑,施展出來威力居然比谷江敬手中有碎心矛剑施展出此招还要强大数倍,剑浪滔滔,铺天盖地的轰向杨凝风,
“呜呜。”
暴涌而來的剑浪,发出一道道刺耳的呜鸣声,璀璨,爆发,可怕,强大,锋利,刁钻,狠辣,当真凌厉无比,恐怖非常,
“哼。”
面对着葛含山如此凌厉的攻势,杨凝风猛一咬牙,
“天地寂灭。”
皇天吕戟一震,至强杀如,雄浑无匹的悍然挥出,
“嘭。”
剑浪,戟影,瞬间相间,炸响陡起,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杨凝风的身影蹬蹬的连退了数十步,方才稳下身來,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嘴里开始不断的喷血,
“你的能耐真的是要让我重新评估了,要是让你再成长下去,还真的是我裂剑派最可怕的敌人,只可惜,你沒这机会了。”
葛含山盯着杨凝风,身上更加凌厉的气势在攀升着,眼中的杀意更加的浓烈了,双手开始缓缓扬起,说话中,双手已经是凝集出两把跟碎心矛剑一模一样的气剑來,
“杨凝风,你死定了,但你能逼我师傅施展出双形矛剑,你确实是死得很骄傲了。”
看到这两把气剑,谷江敬满眼崇拜,阴冷而喝,
“这绝对是葛含山的最强杀招之一,单从气息就可看出就算是杨凝风最强状态之下都未必能接得下,看來我得出手了。”
已经是悄然的混在裂剑派人群中的楚寒,双眼眯了起來,身形一动就要出手,
但就在此时,楚寒突然看到杨凝风笑了,笑得很诡异,而其中的嘲讽之色却是更浓,然后他看到了杨凝风左手腕一翻,手掌心中似乎是多了一样东西,
“难道他还有更强大的底牌。”楚寒心里一动,然后眼中一抹毅然之色闪烁,打断了出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