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徐朗做出这种大胆的猜测,也绝对不是胡乱的猜测。
首先,衍悔大师先后收拢了那么多的武功高手,化为“了”字辈儿的弟子,仅仅这一个途径,他就已经收编了十几个武功高手了。
而且,徐朗觉得,衍悔大师收编的众多弟子中,其中有很多都是跟自己有关的,甚至是有恩怨纠葛的,如果反过来对付自己的话,将会是一把利器。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关上次见到的衍悔大师头顶上的那八个很有意思的香疤,一般的得道高僧头上的香疤都是九颗,或者是十二颗,但是,衍悔大师头顶上却只有八颗,这岂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呢。
而且,徐朗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到衍悔大师的时候,自己还冒昧的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的时候,一问到这个问题,衍悔大师明显的脸红了一下,按照一般性的推测,一个和尚脸红,多半是因为男女情感的问题上。
所以,当时的时候,徐朗就曾经怀疑过衍悔大师或许也曾经有过感情问题。
只是,衍悔大师实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高人,他心胸宽广,慈悲为怀,上一次的劫难中,他更是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去挽救那些无辜的百姓,像是这样一位得道高僧,会是一个计谋高深,心怀叵测之人吗?
然而,从这么多次的经历来看,徐朗又觉得,不能单单因为这一点就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毕竟,在自己所接触的这些高人之中,基本上一开始都是好的,最后才露出他们的真实嘴脸。
这样想来,徐朗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道理的。
不过,现在的一切仅仅是自己的猜测罢了,自己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一个德高望重的高僧,还是不要轻易的下结论的好。
而旁边的徐天德老人和慈航冰雨听到宋雅茹的这番话倒是没有多说,他们虽然人生阅历比徐朗要丰富的多,但是,都没有徐朗这小子聪明,考虑事情比较多。
徐天德老人看到徐朗一副凝神聚思的样子,禁不住急忙问道:“朗儿,你在想什么呢?”
徐朗赶紧回过神儿来,呵呵笑道:“哦,没,没什么。”
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徐朗也不能直白的说出来,他又是冲着宋雅茹怒声冷声质问道:“我再来问你,你跟我讲述一下究竟是如何跟那个野和尚相识相遇的,记住,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错过,否则的话,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宋雅茹禁不住看了一眼徐卫家,毕竟要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讲述她之前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了,这可是在向别人讲述自己如何给丈夫戴绿帽子的过程啊。
徐卫家冷冷的看了妻子一眼,自然知道这娘们儿的心思,他禁不住冷哼一声说道:“哼哼,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若是敢有隐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宋雅茹知道,自己落到这一步,已经基本上完蛋了,徐朗这小子向来是个行事果敢,对敌人毫不留情,喜欢斩草除根的人,自己如果好好配合的话,或许他们徐家的人还会看在儿子徐峰的份上,放过自己一马,如果不配合的话,自己的性命恐怕就难保了。
想罢,宋雅茹缓缓的如实讲述出了自己多年前跟那个野和尚相识相遇的整个过程。
大概是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的宋雅茹还没有嫁给徐卫家,由于出身豪门世家,长相也是十分标致美丽,身为宋家家族的大小姐,自然追求者无数。
不过,宋雅茹也算是比较清高的女子,一般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也并非有财有势才是她的首选,她也希望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
也难得当时的宋雅茹会有这么纯粹的爱情观。
那时候的宋雅茹喜欢旅游,不过,由于自己是京城四大家族的宋家家族,宋家大小姐的身份,父兄等人对她的管束还是很严格的,根本就不允许她到京城以外的地方游玩,只能在京城之内,最多就是到京城的郊外的地方游玩一番,还必须配备至少不少于四名的保镖,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实际上却是为了监视她,限制她的行为。
宋雅茹的遭遇,并非是个案,在那个年代的豪门小姐圈中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只因,作为豪门世家的大小姐,名节是最重要的,一旦在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限制她的出行自由,便是一种最保险的方法。
不过,这位宋家大小姐,生性洒脱,喜好自由,越是被人管束,她越是渴望自由,所以,经常忤逆父兄的意思,偷偷的跑出去游玩。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宋雅茹在六名保镖的暗中跟随保护的情况下,来到了京城郊区,那是一个叫做“燕郊”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座不太高的土山,山下有一条河,叫做潮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