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按照杜家的规矩,杜舒婷离开杜家,田地自然要收回,原本她和杜兴旺分的灵田在一起,但是杜兴旺只有筑基期,自然不可能和原本金丹期的平分,故而才收回了几块品级稍高的灵田,在下做的都是合乎家规的,执法堂诸位长老可以确认。”杜义德理直气壮的说道,甚至看向别人的眼神,自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执法堂长老,这一次直接翻出了族规,跟着指着族规道:“按照族规,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合理收回部分灵田。”
“长老,您看晚辈可是真的按照族规来办,如果真的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杜义德哀叹道。
“族弟,你看这事闹得,我看完全是这丫头如今身后有人了,觉得可以不在乎我们杜家了,这样的事情要严惩。”杜逡说着,话风一转,变得严酷起来。
“这......这......”杜怀庸瞧着杜逡样子,立刻意识到,自己恐怕卷入杜开和杜秋恒互相之间争斗中了,自己算是杜家少数中间派,而他们争斗不休,杜舒婷显然是杜秋恒的人,若是回来杜家一趟结果回去不去,那位左都尉肯定会恼火,如此说不定就影响杜秋恒和那位左都尉之间关系,至于这杜舒婷,谁知道出来敲钟是不是要打击杜逡,从而打击杜开呢。
杜怀庸忽然感觉到这事情实在有些头大,怎么正好轮到自己做值守长老。
“族弟,我看这件事就按照执法堂规矩办,就当杜舒婷还是杜家之人,但是诬告也要严惩,按照家规,直接处死。”
“杜逡,自从我父亲爷爷去世之后,你们就对我们多方打压,故意让姑姑离开不说,如今还要谋害我姑姑,我姑姑可是左都尉大人的女人,你们敢伤害我姑姑,不怕左都尉大人动怒?”杜兴旺见到杜怀庸根本不想管,杜逡完全掌控了局面,气恼的大叫起来。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还左都尉大人的女人,这丫头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怎么成为别人女人的?不过在左都尉府做事就敢狗仗人势!”杜逡一眼就看破杜舒婷状况,此刻也不禁嘲讽起来,而且他也是看穿杜舒婷情况,这才觉得杜舒婷和那位左都尉关系没那么深,毕竟才过去几个月,而几个月都没有碰,怎么算宠爱,顶多就是临时打打杂而已。
杜怀庸一听,觉得确实有道理,如果真的深受左都尉大人宠爱,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多半只是在其手下做事,而且还是不怎么重要。
杜兴旺听到,也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姑姑,下意识觉得姑姑是不是真的狐假虎威。
“杜逡,鸣冤钟响,你依旧仗势欺人,先祖遗言,若是鸣冤钟响依旧不能公平,就是杜家败亡的时候。”杜舒婷心中说不出的委屈,自己姑侄两个在家族里备受欺辱,结果自己敲响鸣冤钟之后,竟然都是这样,杜家哪里还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