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猛然的后跌。
方哲到也不急,看向了那个出指之人。
那人身量极高,瘦削,长发,整个人有着阴柔气质,正是大悲谷的副谷主龙在渊。
方哲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到也荣幸之极,想不到,堂堂炼神境的老祖,大悲谷的副谷主龙在渊,居然对我这样的区区一个洗髓境,亲自出手。”
这句话,却是嘲讽龙在渊的以大欺小。
如果说是敌对国的势力,什么手段都可以。
但是一国之人,都是场面上的人物,以炼神老祖,对付洗髓境的小辈,却有些说不过去。
龙在渊负手在身后:“你这小子的本事,却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这样吧,那个仙灵阴之体,对于我们大悲谷相当重要。你只要交出仙灵阴之体的苏晨,我们便可以把此事揭过。同时还可以给你一些补偿。”
方哲的眼光当中,凶光直闪:“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要与苏晨姐结婚了。你现在要我把新娘交出去,哈哈,只怕任何人都无法接受了。好,很好。就冲着这一句话,大悲谷与我方哲,不死不休。”
龙在渊不屑的说道:“你虽然是年轻人当中相当顶尖的。但终究,也只是洗髓境的人物。我们大悲谷,可是有着数个炼神老祖,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大悲谷不死不休。你以为你仗着你老师莫求败有用吗,莫求败只是一个炼神境老祖。我们大悲谷却数个。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方哲不由的冷笑一声:“这么说,你们大悲谷,要用强硬的手段了。”
“对,这仙灵阴之体,对于我们大悲谷太重要了,也就怪不得我们用强硬的手段。”龙在渊冷笑了一声,他在心中已经盘算着,龙行云得了醍醐灌顶密宗**,现在已经是洗髓境九重的内力,而且还大有潜力。如果再得了仙灵阴之体,实力可以再度的提升,甚至冲击上了换血境。这样下去,大悲谷再用心培养,说不定几十年之后,大悲谷会出现第四位炼神老祖。那样的话,就更加的不得了了。
大悲谷的崛起,就在龙行云的身上。
“我以前便听说,大悲谷的人,霸道之极,人神鬼厌。想不到这么几十年不见,大悲谷的人,更加的霸道,更加的人神鬼厌,还敢欺负到我的徒弟身上来了。”留着乱七八糟胡子,穿着黑色西装,手中夹着一根香烟的莫求败,由着一旁走了出来,唇角带着冷笑:“就冲你们大悲谷这句话,我也要与你们大悲谷,不死不休了。”
大悲谷的副谷主龙在渊,冷笑了一声:“无我不败莫求败,武之宫的第四席官,其它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虽然厉害。但是我们大悲谷,有三个炼神老祖。以三对一。你只有输的份。”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道沉稳,霸气的声音,猛然的响起。在一旁,留着短胡须,国字型的脸庞,有着一种唯我独尊气势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的双目锐利如电,直接的刺入了龙在渊的双眼内部的深处。
龙在渊只感觉心悸动摇:“武之宫的宫主,武尊!”
“对,正是我。”武尊冷笑了一声:“你们大悲谷的人,还真是霸道。这份霸道,连我们武之宫也比不上。佩服,佩服。”
大悲谷的谷主龙在田,副谷主龙在渊,两人的面色,都不由的一变。莫求败的份量,他们接得下来。但是武尊乃是武之宫的宫主,单是武之宫,就有十位炼神老祖。这就比起大悲谷,要强势上太多太多。方哲的身后,居然有着武尊这样的大人物,真是难以想象。这时候大硽谷的两位正副谷主,已经说不出话来。
“大悲谷的两位谷主,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方哲,是我们看中的人,他们居然敢惹,可笑。”手中握着一柄刀的刀柄,面容坚毅,如同雕刻出来一般的中年男子,冷酷的走了出来。此人身后的法相,都凝成了一个字“刀!”
“刀尊!”大悲谷的谷主龙在田,以及副谷主龙在渊两人,面色都不由的猛然的变了。刀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方哲是他们看中,在力挺的人吗?方哲的身后,居然有着这么多有份量的人物。一个武尊就已经够可怕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刀尊,这,这,这!
“大悲谷的两位谷主,可能是隐世太久了,把自己的脑子,也隐坏了。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个赤红袍子,随手操控着无尽的火焰,身后的法相上面,显出了一个火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火尊!”大悲谷的谷主龙在田,以及副谷主龙在渊两人,都感觉到身上似乎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这火焰的温度是如此之高,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其实火尊压根没有出手,他们二人完全是自身的法相,完全不及火尊的法相,才会引起了这种感觉。两位谷主都在心中暗道,莫非,在方哲的身后,还有火尊这样的大人物吗。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以前的时候,就感觉大悲谷的两位谷主蠢,现在感觉他们更是蠢了。”一个阴柔之极的俊美男子,轻轻的咳嗽着,走了出来,他有着一头漂亮之极的银发,身上穿着银色的衣裳,似乎是二次元里面走出来的美男子。这一位大人物,正是武道十尊当中的水尊。
“水尊!”大悲谷的谷主龙在田,以及副谷主龙在渊,两人都已经震惊得不能再夺惊了。莫非,在方哲身后站立的人当中,还有水尊吗。
“这么蠢的人,何必要复出呢,老老实实的继续隐世,不是挺好的吗?”上身是动漫衬衫,下身是直筒裙,瓜子脸蛋,耳垂上面挂着两个大大吊缀,化着淡妆,眼神锐利,雪颈修长,胸部极大,一副成熟干练气质的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武道十尊当中的医尊,医尊感慨着:“我会医各种病,但是确确实实的,不会医脑子。脑残者无药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