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鹏大王傲然道:“当然知道!本大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区区一个壶中仙之流,怎么会不知?”
水镜听他这么说,忙捂嘴笑道:“那神通广大的您,怎么会不知道谁是赤松子呢?”
“大胆……”疾鹏大王一声爆喝,不过却显得有些声厉色茬,“竟然敢质疑本大王,为了让你们知道知道本大王的博学,便给你们说说那壶中仙!”
一听这个,两边厢站立的鸟们开始低声叽叽喳喳起来,一脸的苦色。
水镜姬良三人却是显得有些跃跃欲试,几乎是眼中漏光一般的看着疾鹏大王。
疾鹏大王自是享受这般目光,看向了左右道:“你们真是不识货,看看他们,这才是真正的尊重!”
“可大王您只要见了轩辕民都说这些,我们都听了一百多年了……”
“闭嘴!”疾鹏大王干咳一声,略微削除了一下尴尬,对水镜三人道,“说到壶中仙,他可是个非常邪恶的家伙!”
“邪恶?”姬良听到了这个评价之后,和自己在沈图的天书中见到的那块石碑相互比对,却难以体会其中的邪恶具体邪恶在哪里。
疾鹏点头道:“没错,他非常邪恶!在两百年前,他还杀了我一个叫辅子彻的仆人!”
姬良忙问道:“你说他杀死了辅子彻?是墨家的那一位巨子辅子彻吗?”
疾鹏机关人左手上的布偶挥舞着翅膀,激动道:“当然是墨家的辅子彻,难道天下还有其他人敢叫这个名字不成?”
“那可巧得很,”水镜一拍自己胸口,“我便是墨家弟子,而现在领导我们墨家的,便是那位辅子彻巨子的夫人!”
“你说……什么?!”疾鹏大王的声音因为激动而走了样,那机关人明显的一颤,左臂便耷拉了下来,那上面的布偶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王,您的布偶掉了!”水镜一指地上,惊呼道。
那疾鹏机关人一拍脑袋,按下了机关,将机关人的头拔掉了之后,从中飞出一只身穿橙色华服的绿毛鹦鹉,这鹦鹉体型倒是正常,可是它的喙下却长了一缕白色山羊胡,头上还戴着金色的王冠。它干咳了几声,跃上了机关人的肩部。
水镜看的目瞪口呆,心直口快之下,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大王,您的身体,怎么突然长出个鹦鹉出来?”
疾鹏呼扇着翅膀,叫道:“小姑娘别乱讲,我才是疾鹏大王!这个轩辕民造型的机关人,只是我的复古造型代步工具罢了,不要搞混!你刚才说小姐还活着?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应该已经老的走不动了吧?”
水镜嘴角露出揶揄的笑意,笑道:“我们夫人好的很,还不像您一样,老的需要动用机关人代步!我们夫人啊,好像是永远不会老一样,这么多年,都只有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样子,所以我们都叫她不老夫人。”
“咦!”疾鹏惊喜道,显得兴致勃勃的问道,“小姐居然都没老啊?那小姐她还好吗?在我没办法照顾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