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京杭大运河畔的一座废弃的钢铁厂厂房内。
郑听雨双手反绑,正不省人事的躺在一张锈迹斑斑的车床上面,那张俏脸还留着一个非常明显的巴掌痕迹,嘴角还挂着一丝暗红的血迹,显然是遭到了毒手。
天上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窗口,照进空旷的厂房内,月光如同透明的薄莎,朦朦胧胧洒在着昏睡的郑听雨身上,非常的有意境,宛如睡美人一般。
但是那大煞风景反绑的绳索,以及郑听雨脸上那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痛苦的神情,活生生的打破了这种美好意境。
在厂房内的一个射击死角处,穿着黑色忍者服的犬养三郎和穿着便服的师傅船越雄浩两个人席地而坐。
俩个人中间摆着一些吃的,还有几瓶酒,两人正在大快朵颐的祭奠着五脏庙。
船越雄浩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不时的瞄向车床上昏迷不醒的郑听雨,很显然他的那颗色心被郑听雨的美貌和性感身材给沟了上来。
“师傅,要不您先去享受享受?”犬养三郎笑着说道。
船越雄浩的好色是出了名的,也正是因为他的好色,使得他在岛国武术节的威望不是那么的高,虽然他的功夫鲜有敌手。
“现在不是时候,那些支那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追上来了。”船越雄浩虽然心中非常的想,但是他没有精虫上脑失去了理性,此刻的形式还是非常的清楚的。
“放心吧,师傅,就那些支那人才没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我们,说不定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我的土遁技术您还不了解吗?”犬养三郎得意的说道。
他确实有这个资本,要知道在岛国的时候,他可是能在探头遍地、戒备森严皇宫随意出入。相对于科技高度发达的岛国来说,华夏的视屏监控系统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差上了一大截,那些所谓的天王工程,在他的眼里就如同小孩的玩具,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八嘎。”闻言,船越雄浩扔掉手上的鸡腿重重的甩了犬养三郎的一个耳光。
正在得意的犬养一下子被打懵了,有点委屈的看着船越雄浩,不知道师傅为什么突然发火。
“我问你,作为一个出色的忍者的第一要义是什么?”船越雄浩冷冷的问道。
“报告师尊大人,作为一个忍者的第一要义就是不准轻视任何人,哪怕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犬养三郎噗通一声笔直的跪在地上,高声答道,神情非常的恭敬。
“哼,你还知道?这条要义可是无数忍者前辈用生命的代价换取的。可是你刚才是怎么做得?”船越雄浩冷冷的说道。
“对不起,师傅我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犯。”犬养三郎一鞠躬真诚的说道。
“自己惩罚吧。”船越雄浩淡淡的说道。
“嗨。”
答应一声之后,犬养三郎抬起手对着自己的俊脸,噼里啪啦的甩着巴掌,那可是真打,打的原本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够了。”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船越雄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犬养三郎则依旧笔直的跪在那里,恭敬的看着船越雄浩,虽然心中有些郁闷和不敢,但是眼神中不敢有丝毫的流露。
自己的这个师傅他是非常的了解的,别看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一副安西教练的样子,但是发起狠来那可是六亲不认什么狠毒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是支那那位伟人的至理名言,我希望你能牢牢记在心里。”船越雄浩淡淡的说道。
“还有,别被比婊-子还脏的政客们给洗脑了,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种都是平等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谁也不比谁聪明多少,支那有低素质的,但是也有精英,岛国有精英分子,但是蠢材也不少。”船越雄浩接着说道。
看着犬养三郎不服气的样子,船越雄浩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别不服气,这一段时间多少岛国的精英折戟支那警方的手里,这次要是没有那个蓝鲸战队当替死鬼,没有师傅我助你一臂之力,你能这么轻松的干掉那两个女的,如此顺利的将这个女人给虏出来?”
一听这话,犬养三郎那张被自己抽的肿的像个猪头一样的脸露出了几分惭愧之色。
回想在别墅里和那两个女的战斗经过,他想想都感到脸红啊。
确实正如师傅船越雄浩所言,这次要是没有他的出手相助的话,自己极有可能要被那两个女的给撂倒。
别看那俩女的文文弱弱的,但是打起来,那手底下硬是要得,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如果所料不差的自己应该是受了对方阴柔的暗劲,好在对方刚刚进入暗劲不就,那力量还不是很纯正,也不是很强大,要不然自己当时就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