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但是有人不希望你活在这个世上了。”那人平静的开口说道。
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这样的事情这个人没少干,要不然是不会这样的平静的。
一听这话,徐英华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一边死死的盯着他看,一边沉声问道:“你是姚正方派来的?”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徐英华走来。
“他就不怕我把他的事情都抖搂出来吗?”感受到那人身上愈浓郁的杀气,徐英华急急说道。
但是那人还是不理会他,继续向他靠近,同时从兜里套出一支带着针头套注射器来,注射器里还有一管透明的液体。
见状,徐英华也觉得惊天肯定是无法善了了于是,身体往后一个撤步,拉开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然后右手紧握着水果刀,带了一个防御的架势,准备和人进行一番厮杀。
“呵呵,徐老板别费劲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的。”那人淡淡一笑,然后脚下一个箭步向着徐英华冲来。那动作之迅简直就像是离弦的利箭一样。
见状,徐英华一边后撤,一边挥舞着水果刀封锁了那人的进攻路线,试图阻止那人的进攻。
年轻是的徐英华虽然也是整天的打打杀杀,但是这都是凭借一身力气和不要命的气势猛打猛冲,并没有真正的练过,这个呼呼那些街头争强斗狠的小混混和那些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武人是足够了,但是一旦碰到了真正的练家子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不幸的是,徐英华今天正好碰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但经过严格训练又见过血的主。
即便是他胡乱挥舞着水果刀试图阻止那人的过来,但是没等他挥舞几下,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持刀的右手腕好像是被钢钳给钳住了,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右腕传来,手上吃痛不住,那把水果刀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徐英华虽然没有练过,但是也算是战斗经验丰富的主,也有一些野路子见自己的右手被抓住了,他连忙挥动着左拳向着那人的头部太阳穴打去,同时身子重心往前一移,处在后面的左腿顺势朝着那人的裆部踢去。
这招要是用在别人身上,人为了躲过他的上下攻击势必会放开握着他的手向后撤步,但是这次他的算错了,那人非但没有往后撤步,反而快的欺身上前,直接迎了上去,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徐英华的面前,几乎贴着他的身体了,这下徐英华刚才那上下两大狠招顿时成了废招了,这没有了蓄势的距离,再妙的招法也失去了其应有的威力。
就在徐英华惊慌失措的时候,那人突来飞起一膝,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这下子徐英华就举得自己的腹内好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样,真真的肝肠痛断,而且是一阵接一阵,一阵赛一阵
。
“呃……”
徐英华吃痛不住,甚至不由的自主的往那然的怀中一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徐英华要扑倒那人的身上时候,只见那人以肩带腰,以腰带脚,顺势向着右后方一个转身,绕到了徐英华的身后,同时将他一拧反别到了身后,这算是彻底的将徐英华给控制住了。
然后抬起拿着针筒的右手,用牙齿咬掉前面的针头套,径直的往徐英华的右手静脉刺去。
一边刺还一边说道:“记住,要是有下辈子的话,就把眼睛擦脸一点,别什么人都威胁。”
感受到一阵冰凉进了自己的血管,徐英华的心都凉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玩意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完了,这才是彻底的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姚正方那个老东西的手段竟然的这么的阴阴狠,竟然能够感触杀人灭口的事情来,但是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够让自己躲过一劫吗?
于是,冷笑一声对那人说道:“替我转告姚正方那个老家伙,他的末日也要到了。我会在下面等着他过来和我相聚的。”
“呵呵,是在抱歉,让你失望了,昨天我们的已经到了纽约的康宁小镇了。”那人凑到徐英华的耳边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
“什么?”一闻此言,徐英华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个康宁小镇就是他弟弟此去的落脚点。想不到竟然被他们给查到了。
妈蛋,这当官的能量果然是大啊。徐英华嘴里苦的想到,同时心中有些后悔当初自己做出的选择了,要不是自己头脑昏跑去威胁姚正方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悲催的下场。
突然,徐英华觉得自己的眼睛变得的迷离起来,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慢慢的飞了起来。他甚至感受到了死神对他的召唤了。
他知道这是那管药水在挥作用了。
就在他的意识快要全部消失的时候,他牙关紧咬,拼劲了全身晋升的力气狠的说道:“姚正方你个老王八蛋,老子我就是做鬼也是不会饶过你的。”
说完,整个身子就瘫软了下去。
带着京剧面具的那人见状伸手在那人的脖子动脉上一搭,然后把徐英华放在地上,又从兜里套出几个透明的小瓶,小瓶中里壮着白色的粉末,接着又拿出几支装有特有液体的玻璃官,他打开玻璃管上面的盖子,然后用针管把那些液体抽了出来,然后注射到那几个装有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中,摇匀之后又注射到了徐英华的静脉之中,注射完之后,他还特地拿着针筒在徐英华双臂的静脉上不停的插了好些针眼。
然后趁着徐英华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硬之前,把针管塞到了他的手上,接着又摆弄了一下徐英华的身体,制造了一副徐英华自己注射过量而亡的假象。
一切搞定之后,他清除了一下窝内他出现过的痕迹,然后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但是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下了一跳,然后苦笑一声,缓缓的举起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