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现如今要抑制这蛊虫并不难,只需要借助内力的冲涌,抑制住蛊虫便可。
一来,是凤曦舞自己用内力与之抗衡。二来,便是借助他人之手抵制蛊虫了。当然,置之不理也可以,只要过了月圆之夜蛊虫便自动安分下来,为一次的发作休养生息。
只不过,凤曦舞多受些苦痛罢了。
君临墨闻言,大手一挥,凤曦舞随即被甩在床上,君临墨居高临下,冷笑:“凤曦舞,为了得到解药你可真是舍得不择手段啊!”
凤曦舞的眸子黯然,仿佛心脏生生的被刺进一刀。
是啊,如今.她是一个多么有城府的女人,无论如何。
她做的任何事,都是别有用心,另有目的。
呵,笑。
君临墨已经离开她的身旁,凤曦舞无力再坐起身子,索性便放松了身子,侧躺在床榻之上。突然,凤曦舞秀眉狠狠的皱在一起。
“呕——噗——”一口鲜血蓦然吐出,君临墨来不及闪躲,不偏不倚的正好全染在他的儒白色衣摆之上,如同一朵盛在雪地上妖娆的地狱花。
眸子迅速染上怒气,接连着是微乎其微的慌乱,君临墨伸手拎起凤曦舞。
用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凤曦舞:“喂!你这该死的女人!给朕撑着点!”
虽这样说着,君临墨手上却丝毫不容松懈。
伸出大手将凤曦舞扶起身,坐好,君临墨亦随即提起衣摆,抬脚坐到了床榻之上。
凤曦舞眸子紧闭,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看到这样毫无生气的凤曦舞,君临墨心中焦急更甚。
手掌翻转,伸向凤曦舞的衣襟,却又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