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强行将她那对美丽动人的大长腿拿过来,把玩着她那对珠圆玉润的美足,然后用鼻子闻了闻,道:“宝贝儿,你真是个精致的女孩儿,练武练了那么长时间,这对玉足不但不臭,反而还有些淡淡的香味。”
“那有什么用,还不是整天被坏人玩弄。”扈三娘害羞道。
“唉,也许真的是我难为你了。”武松惆怅道:“你本是个聪明可爱、温柔漂亮的女孩子,却不得不为了保护家园,而替父从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生逢乱世,身不由已的事实在太多了……”扈三娘亦是非常感伤,道:“如果我不出战,我爹爹那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肯定会战死……作为女儿,我才不要让爹爹死……”
“恩,你是个好姑娘,为了不让你爹战死,你宁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上阵打仗……而为了保全你们的家园,你爹爹只能牺牲他心爱的女儿,让你与那个无才无德的祝彪定下亲事……”武松道。
“我不恨爹爹……我不恨爹爹……”扈三娘哭道:“爹爹含辛茹苦养育我那么多年,又四处请名师教我武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被祝家的人杀死……当时我就一个想法,就算我这辈子进了狼窝生不如死,我也要让爹爹安度晚年……”
“恩,你总是为别人而活,却从来没能为自己而活。”武松迟疑了一下,仍然说出了后面的话:“算了,我决定不让你替我领兵了。以后,你喜欢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我不想让我为了我,委屈了自己。”
“我没有委屈自己!”扈三娘一头扑进武松的怀里,哭道:“你待我好,我能感受的出来,我再笨也知道你是真心疼我,爱我!能够嫁给你我已经很知足了!你强似祝彪那种人十万倍,他根本不把我们扈家的人当人看,只当我们是奴隶!”
“丫头,可是你今年才十九岁……”武松道。
“做你的夫人,就绝对不能给你丢脸!”扈三娘一脸坚定。
“宝贝儿真乖,让哥哥亲亲。”武松亲吻着她那可爱的小嘴,然后用手指着她的胸部,道:“这里让不让亲一下啊?”
“你敢!我打得你跪地求饶!”扈三娘大发神威,一脚将武松踢到了地上。
“宝贝儿,你穿上衣服吧,接着练武去。我去水军大营和骑兵大营走走。”武松道。
接下来的这一个多月,武松很少来找扈三娘,而是时不时的去找张顺学习水下功夫,找林冲学习带兵,找朱武、蒋敬、公孙胜学习谋略,找项充、李衮等人学习暗器。他的悟性自然比扈三娘高上太多,进步更是飞快。当然,他的处境自是要比扈三娘强得多,因为他在和这些拥有一技之长的“师父”们切磋的时候,即使输了也没人会去摸他那平坦的大胸和他那纤纤臭脚。
这天,武松视察完诸营,便回家与两位老婆亲热,完事后,他突然又想扈三娘了,便去陪他练刀法。扈三娘执意要让他使用陨铁神刀,武松拗不过她,只得依允。
这次,扈三娘的表现非常出色,她竟然在武松手上走了五招,才被砍断兵器!
“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好样的!”武松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道。
这时,一道黑影蹿到二人眼前,只见那时迁躬身对二人道:“主人,嫂夫人,属下探得绝密情报!”
“进来说!”武松示意扈三娘和时迁随他来里屋。
三人都进来后,时迁带上门,对武松道:“主人,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啊!那高俅的狗儿子高衙内,此刻正在青州!那青州离咱梁山的属地二龙山多近啊!主人倘若寻机杀了高衙内,岂不是为林教头报了冤仇!”
武松抚掌大笑道:“岂止是为林教头报仇这么简单?咱们梁山一旦杀了高衙内这个畜生,就等于为天下人除去了一大害,梁山势必声名鹊起!”
“正是这般!”时迁亦笑道:“这厮若是躲在汴京城,那高太尉拥兵百万,咱们想要杀高衙内还真是千难万难,如今他来到了青州,就算是全青州的人一起保护他,也不过只有十几万兵马!咱们若是智取,就更是容易的多!”
“好!杀了高衙内,必定会招来征讨大军!就在我这八百里水泊内,将他们杀得天翻地覆,那时便是做大梁山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