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安乐非常。
以至于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再睁眼就是顾心钺推醒了。“你真够可以的,这样也能睡。”顾心钺笑道。
沈鹤立翻个身滚到顾心钺身上,“你不在身边总也睡不好。”
“那你五年没睡好了,这么可怜。”顾心钺伸手顺他的头发。
“何止是五年没睡好,还茶饭不思,为伊消得人憔悴。”沈鹤立伸手俯在他的手上。
“你怎么不和慎儿亲近?”顾心钺问。
“他现在排斥我,我太热情了也不好,顺其自然吧。”沈鹤立说,“在我心中,你总要重要一些。”
“只怕你这么冷着,他以后也难的跟你亲近。”顾心钺说。“他身边有个小玩伴,也是长到几岁才和亲父相认,相认后他的亲生父亲可是对他百依百顺,慎儿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会比较。”
“这样。”沈鹤立说,“那我明天带他出去玩。”
“先循序渐进吧。”顾心钺推他,“去洗漱吧。”
“差点忘了正事,报纸上说的那事怎么处理?”沈鹤立问。
“不是什么大事,我会处理好的。”顾心钺说。“你有什么影响吗?这次名字都露出来了。”
“除了被记者堵了一会,就是许多人来羡慕我,娶个老婆直接富三代了。”
“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你的家产都是你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关我什么事。”顾心钺说。“我让你花了多少冤枉钱。”
“我乐意为你花钱。也不是很你完全没关系,香风百货就是你一直帮我经营的。香皂也是你帮我研发的,我现在都开了三个香皂厂,也算是现在手中基业的半壁江山。”沈鹤立说。
“那对我只是举手之劳,可以发展到现在的规模都是你精心规划的结果。”顾心钺说,“你喜欢别人说你是个吃软饭的。”
“只要是光明正大的关系,被说成吃软饭的也没关系。”沈鹤立说。
顾心钺用手描画着他的眼睛,“再等等,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心里对你很有信心,但是却总是不理智的想要个名分。但一想到成亲,我又开始莫名害怕起来。”沈鹤立说。
顾心钺轻抽他的脸颊,抽完又揉了揉,“装可怜一次两次够了,觉得我对不起你,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我很容易满足的。”沈鹤立说,“生小孩吧。”
“不行,那还疼着呢。”顾心钺没有半秒停顿的回答。“要么洗漱完老实睡觉,要么换了衣服回去吧。”
“我去洗漱,我去洗漱。”沈鹤立一骨溜起来,半点拖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