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贵妃突然嗤笑了一声,淡淡道:“三郎英伟韬略,大梁根基稳固,却怎么这般怕大虞的新帝了?”
宣和帝顿觉在美人面前失了颜面,脸色一下子就胀红了,高声道:“朕怎地怕他了!他在大梁为质时,还不是要对朕俯首帖耳!”
明贵妃神色依旧冷淡,道:“那三郎又何必为了讨好大虞新帝而匆匆处置沈家姑娘呢?”
宣和帝烦燥的摆了摆手道:“不过就是一女子罢了,又能如何?何必为她劳了神,让她回家去吧。”
明贵妃面色无波的捞过宣和帝的脖颈,凑到他唇上亲了亲。宣和帝的手就不老实了,摸到起兴后,宣和帝一把将明贵妃横抱了起来,明贵妃身轻如燕,但宣和帝却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脚下一虚,险些没将明贵妃扔到地上。他又是个不愿意在明贵妃面前示弱的,明知道那些助兴的丸药吃多了于身体无益,却还是唤人呈上一丸来,就着水服下了。
他将明贵妃放到榻前压在她身上,两手扯开明贵妃的衣襟,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来,再往下便是嫩白的胸乳,他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就覆了上去,用力的揉搓,低下头去亲身下美人的脖颈,全身血脉贲张,手探到下面,明贵妃已是浑身轻颤,宣和帝喘着粗气,跪坐起来,将明贵妃两条白嫩的腿儿架起,猛地入了进去。
这丸药本就不同凡品,宣和帝越来越猛,最后将明贵妃折腾的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
宣和帝也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药劲儿过去之后,此时的他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倒不觉得累,只是身体触不到实处一般。过了一会儿,便昏然睡了过去。
明贵妃唤来玉索,声音有些嘶哑,道:“扶我去沐浴。”
浴房内热气氤氲,是早就准备好的,明贵妃的习惯,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已经摸清了,完事之后她定要泡一两个时辰的。
明贵妃靠在浴池边上,闭着双眼。
玉索看着自家主子身上那遍布的红痕,心疼的道:“娘娘这是何必呢,给那丸药加大剂量,最后他搓磨的还不是娘娘么?”
明贵妃脸上露出一丝嫌恶来,“想让他早点儿死,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玉索低下头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才又道:“娘娘怎么为沈意秾说好话儿?”
明贵妃微蹙着秀眉,许久没有言声,久到玉索以为她睡着了,想将她挪到旁边的榻上时,突然发现明贵妃的眼中一滴泪滑落了下来。
明贵妃从浴池里出来,并没有回到内殿,而是在偏殿睡下了,殿内灯火微暗,她将头埋进软被里,心里满满都是苦涩。她所爱慕的那个人,心里从未有过她,她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昨日,她欣喜的接到他的密信时,里面却只有一句话:保护沈意秾。
那个女人,她凭什么?
她不敢不照他说的做,但心底却埋着深深的不甘。
回到沈府,凌氏抱着意秾好一顿哭,凌氏本就是个能哭的,如今更不得了了,抱着意秾,就如同失而复得的女儿一般。
沈珩之也是红了眼圈儿。
沈洵、沈潜也都请了假留在家里,王沅和孙亦莹也都在,王沅还亲自将承哥儿也抱了来。
这是沈洵与王沅的嫡长子,大名是沈珩之起的,名叫沈安承,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大人们又是哭又是笑的,也跟着咿咿呀呀的说话。
意秾一一见过兄嫂们,见到小侄儿就将他抱了过来,意秾只在承哥儿才出生时见过他,那时还红红瘦瘦的,如今已经长的白白胖胖了。他竟也不认生,任由意秾抱着,后来见意秾给他拿出来一串赤金打造的小葫芦,便咿咿呀呀的接过来,然后在意秾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把一屋子人都逗得笑了起来,凌氏还哭个不住,此时也破涕为笑了。
晚上全家人一起用饭,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意秾将她在大虞的情形简略的说了一遍,凌氏也没深问。等晚上睡觉时,她搬过来跟意秾一起睡,才开始刨根问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