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突然警觉起来,上前套着季晓南耳朵说,"我傍晚在家后面土山救了只鬼。"
季晓南一听身子一打激灵,压了声音说,"你怎么救这种东西?"兔酱挨着季晓南的身子,从怀里拿出了个木扣子,"我把他放了进去。"季晓南吓得立马把兔子手里的扣子打掉,"你还带回来干嘛?"
兔子小心地把扣子又收回口袋,"这可是件长功德的好事儿,怎么可以放过去。这人原叫郑之清,是本县第一富户郑员外的独子,上月郑员外出海意外沉船,本应是他继承家业,却遭叔父毒手,阳寿未尽,英年早逝。本已不幸,谁知那叔父狠辣,请来恶僧法事咒愿,令他不得入地府。今儿居然用符令,想让他魂飞魄散,还好遇上我在后山救了他。把他锁上扣子,这几日我就帮他驱了怨念,全了魂魄,也算是一件功德。"
"这人着实也是可怜,你要救就救吧。要不把他放到空间里,以防万一。"季晓南谋划着,"想来蓝玉也能净化掉这种污浊的东西。""我也是这样的想法。"说着季晓南就把梵春玉石从脖子里拿出来,对着扣子说了声进,扣子就不见了。"春娇,我听李爹爹说,村里明个儿有些菜要送到县里去,你明儿早点去村东头候着牛车,我就说你是去县里看亲戚去了。你拿着上次县夫郎给的金花去给那文夫婆,这儿金银兑换是一比二十,这一多金花按金价就是五十两,更别说这做工了,起码翻番儿。你拿三朵去,我估摸着三四百两总有的。"
兔子有点发懵,"你怎么这么大方,工钱一共也就二百多两,你给他这么多干嘛?"季晓南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你以为建好了就行,没个哥儿什么的相伴,这生意好得了?毕竟人那里养活着这么多口人,你就和他说这钱就是给哥儿买胭脂水粉的。"
"也行,明儿我早点回来。今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住了回来?"季晓南扶额,"也不知道怎么得,今儿动了胎气,晕了过去。大夫说我缺少营养,李苗就硬把我接了过来。"
春娇听了立马握住季晓南的手腕,开始把脉,片刻就道,"你这儿哪是缺少营养,分明就是过剩。空间的灵气,外加你经常吃着里面的瓜果怎么可能缺少营养,你这明明就是虚不受补。你前不久过了洗筋伐髓,身子一下子吸收太多灵力,这几天又荒废了修炼,身子里灵气乱窜,又没调理好,才使脉相干涩,浮躁。"
春娇拿起了季晓南刚刚喝过的药碗,闻了闻,"固本培元的方子喝着也行,但重点还是自己修炼要紧,理顺内气。"说着便是坏笑,"胎儿吗,胎心强劲有力,虽是你这儿有些许受损,也没影响到自个儿的生长。虽是你孕期修炼所致,但依我看嘛,你儿子他爹满强的嘛!"
"越说越不像话,提那王八干嘛。"季晓南去了床边,开始铺床,"以后你我再进蓝玉小心点,注意着锁门,也别老用瞬移,现在不是住在自家了,可懂。"
"真烦!"春娇一屁股坐在季晓南身边,晃着腿,突然想起什么,凑到季晓南耳边,"晓南你有多久没自己个儿那个了?"
"你个没正经的,问这个干嘛?"
兔子越发黏在季晓南身上,"看你脉象就知道了,欲壑难平,内火极旺啊!你就不想?啊?"季晓南铺着被,耳朵后面突然红了一片,"谁不想啊,想我以前也是很强的,好伐。"然后自个儿拉过兔子,"不是说有娃娃做那事儿不好?而且,而且。。。"季晓南咬住兔子耳朵,"我觉着肚里的孩子早熟的很,让他听见,怎么想我啊。"季晓南回过身,叹了口气,"每次一想就没意思了,而且事儿多,好久没做了都。"
春娇顶顶季晓南,"瞧你这点儿脑子,你以为你还是以前让别人给你生娃的人啊,这儿的有着身孕的夫郎那什么都挺强烈的,这儿没什么好忌讳的。况且四个月的娃娃懂什么,脑子都没长好呢!"
季晓南被春娇一说,耳朵更红了,"那你先睡,别等我,我去解决一下。"说着拿着帕子,去滚滚红尘鸟。
春娇见天色不早,也就解了衣裳想睡了,刚钻进被窝,还没闭起眼,就见季晓南换了身衣服,低着头回来了,吹了灯,一言不发钻进了被窝。
春娇一惊,试探着问,"你解决了?"刚问下去,季晓南就用被子蒙住了头,春娇下意识地说了句,这么快!当即就觉着不妥。果然,立马就听见季晓南在被窝里哇哇大哭起来,春娇心中颇是怜悯,不知怎么安慰也要安慰两番,"其实快点也没什么,你不是怕娃娃听见吗?这样娃娃肯定听不见。"哭得越来越大声。春娇心又急了,"其实快点也不要紧,你想,反正你在这儿也就只能生娃了,要那什么也没什么用,是不?"只听季晓南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