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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2.南湘国的皇帝已是命在旦夕,药石不灵(1 / 2)

“迎风小馆!”宁夏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当初自己曾经和先生说过,南湘国也没有“小馆”啊,“三宅”啊这样的名字,想不到,机缘巧合,竟然在这里碰到了该。

“这迎风小馆,是昔日王上的妹妹花绮罗的闺房,这名字也是她自己起的。”司徒明磊在旁边说道。

宁夏对这位已经过世的花绮罗倒是越来越好奇了,她发明了新的发饰,独开一国之风,名字起的也是这般好的,恍然有一种感觉,一位穿黄色衣衫的女子,站在迎风小馆的门外,巧笑嫣然的样子。

“你领我去吧!”宁夏忍不住对迎风小馆的好奇,跟着浅茶去了,临走以前,对着司徒明磊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司徒明磊亦是笑笑,接着离开。

“宁小姐,这就是迎风小馆了!”浅茶做了一下手势,比量了一下迎风小馆,“宁小姐好好休息吧,浅茶先下去了!”

站在花绮罗的闺房里,宁夏恍然有一种感觉,昔日那个明艳照人的女子又归来了,也不知她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这迎风小馆的书架上堆满了书,看起来这位绮罗公主也是位爱看书的人,不动笔墨不读书的,她的书上,画满了红色,绿色还有黑色的笔墨,宁夏猛然看见一本《东周列国传》,想起先生曾经说过西辽国王说过的“藏匿”二字是出自这里面,宁夏凭着记忆翻到了那一页,果然,“公主生下孤儿,即遣妇人抱出宫门,托吾两人藏匿”一句话被公主重重地画了下来,看起来,当年公主在闺房当中时候,便已经知晓这句话,出嫁后,又在西辽国的皇宫中用过此句,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宁夏只是知道个大概,还不能够全部想出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看起来,这件事情还是要问先生了。

在书架的中间,宁夏发现了一张宣纸,宁夏翻看着这张宣纸,看起来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纸张很厚,笔墨不容易那么快散开,所以,这张画绮罗公主是用蜡来画的,看不到水墨的痕迹,可是绮罗公主那巧笑嫣然的样子,却已经跃然纸上,她果然是穿黄色衣衫的女子呢,她的发辫,如司徒明磊说的那样,编成了细致而繁复的花样,她的模样,与宁夏想象中一模一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如同世外仙人一般,宁夏忍不住笑了笑,心想,若然绮罗公主和自己一般年龄,先生会选择谁,不过这种假设还是不要做吧,也不知道这西辽国的老国王,何德何能,可以娶到这般俊美的女子。

这迎风小馆内,处处都有一种奇香,宁夏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的一种香气,这花南国的王上对这位公主真真是极好的,每日都派人来打扫,所以即使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这“迎风小馆”仍然每日都干净如新,仿佛绮罗公主的影子还在身旁。

累了一天,宁夏很快就睡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的手枕在脑后,仔细地想着这几日的事情,想来想去,她都觉得花泰是不可能来这花南国的皇宫的,在整个花南国,只有花南国的皇宫如同一道铜墙铁壁一般,把花泰圈在了外面。

不过,花泰智商不高,所以,宁夏不需要担心蹂。

浅茶已经给她拿来了衣服,说道,“宁小姐,我们王上给您准备了花南国的服装,你换上吧!”

宁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起身才发现,浅茶给她拿的是一身黄色的衣裳,和宁夏看到的绮罗公主的装束很像的,宁夏奇怪,这王上为什么要给她一身黄色的衣衫呢?不过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宁夏穿好衣衫,浅茶又说道,“我来帮宁小姐梳头吧!”

宁夏又是狐疑,这一切,也太奇怪了。

浅茶把宁夏的发辫一缕一缕地分开,编成了一个一个的小辫,宁夏仔细地看着,果然如同司徒明磊所说,编成了绮罗公主那样的发式,然后在宁夏的额前戴上了一个由红色的宝石做成的头饰,这副打扮,和昨天晚上宁夏看到的绮罗公主的打扮一模一样。

宁夏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浅茶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或许是王上的意思,可是究竟是为什么?

宁夏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果然如同花仙子一般,尤其是一双眼睛一般,灵动传神,即使她穿着这身衣裳再婀娜多姿,再灵气逼人,可是,那双眼睛才让她整个人的神采飞扬,任是哪个人也比不过的。

“宁小姐当真漂亮呢,怪不得王子会看上宁小姐了!”浅茶看到宁夏的样子,有几分痴傻的样子。

切,他看上我,我又没有看上他,有什么用?单相思的事情,最不值得一提的。

宁夏走了出去,如今在这花南国的王宫也无事可做,不像是在南湘国,好歹她也是有工作的人,还能够拿俸禄的!

反正宁夏闲来无事,便在院中转悠,却在转过一个凉亭之后,看到了一群人簇拥着当今的王上也在游园。

宁夏慌忙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给王上行礼,“宁夏不知道王上也在此的,惊扰了王上!”

抬起头来,看到王上是那样威严的,一身明晃晃的衣服,完全不似昨天那样孱弱的,看不出来他曾经有病。

其实从昨天开始,宁夏就觉得一切都是异常的,或许是她太过敏感,又或许是她初来此地,感觉这里的一切都似乎不寻常,但是,那种感觉却是让她觉得很惧怕。

王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宁夏浑身的装束,摇了摇头,“不像,不像,你终究不是她!”

原来王上是这个意思,宁夏笑笑,说道,“世上本就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即使穿着一样,可是时间久了,终究会看出端倪,我始终不是王上的妹妹绮罗公主啊!”

王上哈哈大笑,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他说道,“宁夏看到这花南国的王宫和南湘国可有区别?”

宁夏想了想,说道,“这花南国的王宫与南湘国自然是不同的!南湘国处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我十分喜欢的;可是呢,来到了花南国,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亭台,花南国不愧是一个花的国家,可以成为‘花园皇宫’了吧,处处是花儿,让人进来无端地就觉得心情大好,这是我对花南国的第一印象,在南湘国的时候,王子曾经向我们展示了他极好的鼻子的功夫,我原本不以为然的,认为这种本事本就是危言耸听的,可是,现在,看到这皇宫中这许多的花儿,我才知道了王子的这种本事从何而来,果然不是虚言的!”

“那雄儿的这种本事,宁夏可喜欢么?”王上问道,宁夏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让宁夏当这花南国的太子妃么,她才不会那般回答。

许久之后,她说道,“王子为人俊朗风趣,又有这般本事,想必喜欢他的女子会排成排的!”

“可是,雄儿却独独看上你了呢!”王上也来了兴趣。

宁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换了话题,“这皇宫中的景物-----”

正在说话的空儿,王上忽然捧着头,说道,“头好痛,头好痛------”

王上旁边的浅茶、浅绿赶紧扶住了王上,侍卫也在扶着他,浅茶说道,“浅绿你赶紧扶好王上,我去找司徒大夫!”接着便跑了起来。

宁夏不解了,寻常人头痛,都是有先兆的,比如刚开始昏昏沉沉,慢慢地头疼欲裂,或者刚开始如同针刺一般,都是慢慢发展的,为何这王上的病痛这般怪异,仿佛孙悟空被唐僧念了紧箍咒一般,可是,这个念咒的人究竟是谁呢?这是宁夏进入花南国皇宫以来,一直让他不解的地方。

那边司徒明磊已经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旁边的侍卫已经让王上坐在一张椅子上,司徒明磊施针,宁夏自己地在旁边看着,他果然下得是入肉五分的针,宁夏发现,司徒大夫针的颜色也与旁人有异,宁夏心道,难道医术高明的大夫用的针也和旁人不同么?他针的颜色比宁夏针的颜色要深许多。

来了这花南国的皇宫,宁夏发现了许多的异样,似乎所有的异样,都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关——司徒明磊。

究竟在他的身上,蕴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果然,片刻之后,王上便说道,“司徒大夫的医术当真高明,每次你的针一下去,朕就感觉自己好多了!这个世上,也当真只有司徒大夫能够治愈朕的病了!”

宁夏的心里却是怪异:难道这司徒明磊当真是华佗再世?

王上快的倒是很快,他已经像刚才一样,在花园中走了,宁夏慌忙向王上请旨,“王上,小女子虽然略通医术,可是和司徒大人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今见到司徒大夫这般妙手回春的本事,小女子也想学习学习,日后万一要是王上的头疼病犯了,而恰好司徒大夫又不在,小女子可以临时替王上做针灸的!”宁夏花言巧语的。

王上哈哈大笑起来,听宁夏的意思,日后这是要长期住在花南国了,自然是欣喜的,说道,“好吧!”

司徒明磊却始终面无表情的样子,等到王上一行人走了,只剩下宁夏和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双手负在身后,他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宁夏的衣服和打扮,说道,“怎么,昨日刚刚和你说了绮罗公主的打扮,你今日便效仿起她来了么?”

宁夏笑笑,“这效仿别人的事情,还当真不是我的作风!我亦不知道王上为何这般打扮我,大概想我从身上睹物思人吧!”

司徒明磊沉吟了一下,说道,“宁夏当真想学习医术?”

“那是自然,我想学习一下,你是如何做到这般妙手回春的,为何你一针扎下去,王上的病就好了,我却是不能!”宁夏说道。

司徒明磊冷冷地笑笑,“我自小就开始学习医术了!”

“我也是!”

“我学习了二十年,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人体的构造,十二岁能够辨识三百六十种草药,四百种毒药!十五岁替人接生过,十六岁从棺材当中救活过一个人,我今年二十四岁,在花南国却是医术第一的大夫,这些你可曾做到过?”

宁夏笑笑,心道:此人好生高傲。

“司徒大夫是说我功力太低,不配和司徒大夫学习么?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我也自知自己水

平低微,和司徒大夫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可是,我保证,我去了以后,不会随意打扰司徒大夫,我只是看看!”宁夏说道。

“若不是奉了王上的命令,我定然不会让你去的!”司徒明磊冷冷地说道,“你去了只能看,不能有任何的举动!”

“好!”宁夏答应了。

司徒明磊带着宁夏去了“妙手阁”!

看起来这司徒明磊和宫中的太医待遇的确不同,他不是在太医院行医,而是有自己的一间独立的工作室,而且,让宁夏意外的是,这妙手阁竟然在地下,地上的部分,只是一间小房子,上面写了三个字:妙手阁。

一开始下楼梯,宁夏就感觉到一股来自地下的阴冷之气席卷了她,浑身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当着可怕,宁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种阴寒之气,即使现在是夏天,宁夏也觉得浑身冰冷。

走进妙手阁,宁夏吓了一跳,门口竟然就摆了一具人体的骨骼,虽然宁夏对骨骼并不陌生,可是出现在这种毛骨悚然的地方,她还是觉得有些可怖的。

这妙手阁,当真是极大的,七拐八拐,一路上宁夏看到了许多人体身上的器官,看起来,这位司徒明磊不仅有中医的功底,在某些地方,还有些像西医,懂得解剖人体,看起来,自己的医术和他比起来,差了当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司徒明磊掏出给王上做针灸的针包,泡在了酒精里面,宁夏仔细地看着,这一步应该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好质疑的。

“哦,对了,司徒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专门克制迷.药的药物?”宁夏问道。

“迷.药?技巧这般低的事情,不要问我!”司徒明磊边说边忙着手边的活计,把很多的药物包起来,然后称重,他的“妙手阁”里没有伙计,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的,这个人,这般信不过别人么?

宁夏随后拿起桌子上的一把草药,闻了闻,心道:这是忍冬。

“别动!”司徒明磊厉声说道,“这里的东西你都不能动,只能看!”

切,搞的这般神秘,不动就不动,宁夏又不是没见,真是!

宁夏四处看着,在一个角落里,她发现了许多倒掉的药渣子,本来宁夏没在意的,这里是郎中的地方,看见许多的药渣子正常的,可是宁夏明明在一堆药渣子中间看了一个硬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是——罂粟壳!

宁夏以前曾经在外婆的垃圾桶里也看见过这种东西的,因为许多的病人,常常疼痛难忍,虽然罂粟是毒品,不过什么东西都在于量的控制,若是用好的了话,是一剂良药。

宁夏也未多想,郎中的地方,出现罂粟也很正常的。

“好了,我下面要出宫了,你还跟着?”司徒明磊问道,很明显的送客的口气。

“自然!”宁夏说道,“反正我在这花南国的皇宫里没有事情,我已经和王上说了要和你学习医术的,如今,你不仅半点都没有教我,而且还不许我动这里面的东西,你出宫去干嘛啊?”

司徒明磊白了她一眼,“宫外有许多的穷苦人家,平常看不起病,请不起郎中,我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出宫转转!”

宁夏的心中略略软了软,这个人看起来铁石心肠的,想不到竟然有这般柔软的心怀。

“那你不怕王上又会头疼么?他每次头疼都是突如其来的,万一找不到你怎么办?”宁夏问道。

“他今日不会再头疼了!”司徒明磊非常笃定地说道。

宁夏狐疑,人说病来如山倒的,为何司徒明磊这般肯定,不过,想到花南国那旖旎的风光,宁夏还是忍不住,她说道,“你出去,我定然要跟着的。”

司徒明磊说道,“出去最好不要给我添乱!”

“我保证不多说一句话!”宁夏笑嘻嘻地说道,在南湘国的时候,她天天待在宫里就够烦得了,如今来了花南国,无论如何也要出去逛逛才可以的。

司徒明磊连衣服也没有换,就和宁夏去了宫外。

虽然宁夏一直担心花泰会不会在外面拦截她,不过,她相信,凭借花泰的智商,她完全可以应付的,而且,实在不行,她就把这位司徒明磊当作垫背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武功的。

两个人信步在街上走着,宁夏忽然想起昔日自己与先生也常常出宫来的,如今自己已经快十日没有见到先生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与自己一样,也同样牵挂着对方?

因为司徒明磊想要查看老百姓的病况,所以,他走得全是人多的路径,慢慢地踱着步子,看着周围的状况,宁夏也随着他的眼光看去。

忽然,司徒明磊在一座寻常人家的宅子前停了下来,盯着在门前砍柴的一个人。

宁夏顺着司徒明磊的眼光看过去,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异常。

过了一会儿,司徒明磊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走吧!”

过了片刻之后,宁夏问道,“你在叹什么气?”

司徒明磊沉吟片刻,说道,“我在哀民生之艰,这个人,明明脑子中有一条虫子,如今却仍是这般在忙碌,他自己还不知道,他已经活不过一个月了!”

宁夏的脚步定住,问道,“你先前认识他?”

“第一次见!”

“那你如何知道?”宁夏问道。

“你看这个人,右手明显地比左手要不灵便,而且,右手有萎缩的趋势,且他的右眼有外翻的样子,你没看到他的右眼很吓人么?”司徒明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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