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吴若棠哈哈一笑,笑声震耳欲聋,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
一阵震耳长笑,出自吴若棠之口,登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扯到他身上去。
吴若棠一手捧腹。一手搭在许扬的宽肩上,大声笑道:“不行了,太逗了,当真是笑死我了!方庄主不知是否另有一个绰号叫胡涂虫啊。竟然被阴癸派的妖女婠婠弄了手脚,耍的团团转。先是断送了自己亲弟的性命,又杀了自己手下头号猛将。更给她盗得符印,冒名写信。布下陷阱,现在还要视友为敌。硬要杀死我这样的大好人,大家是不是很可笑?”
被吴若棠这么一番肆无忌惮的嘲笑,钱云本来就已经非常难看的脸色变得一阵红,又一阵白,双目厉芒闪动,暴喝道:“你竟敢污蔑婠婠夫人……我……”
钱云话还没完,商秀珣长剑指向他的胸膛,截断他的话,娇叱道:“闭嘴!眼下杜伏威枕军城外,虎视眈眈,城内还有妖女当道,你这胡涂虫不但不晓得忠言谏主,还要先来和我们自相残杀。哼!我告诉你,若我们拂袖而去,看你们如何收场!”
吴若棠乘机悄悄移到商秀珣的娇背之后,从她肩旁后头探头出去坏笑道:“钱将军该不会也迷上了那阴癸派的妖女吧!”
“你!”钱云无言以对,这时,他身后走出一位年约六十,发须洁白的老将,严肃正声道:“吴大人口口声声的婠婠夫人乃阴癸派的妖女,不知有何凭据呢?”
“当然有证据,只要让我跟婠婠对质,一切自然水落石出!钱将军不会连这事都做不到吧!“吴若棠很是从容道。
商秀珣也冷笑道:“若是妄动干戈,真打起来,那就是令亲者痛仇者快,钱将军最好三思,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是,就是!”钱云的随从左右,大多头表示赞同。此时,城外远方号角声仍在此起彼伏,更增添几分危机的感觉。
“既然场主愿意为吴大人出头,那末将也不好什么了!只有等庄主来定夺才行!”钱云在诸多压力下,终于叹息一声,颓然垂下长剑,很是无奈道。
被众人胁迫的钱云正要派手下再去催促方泽滔时,商秀珣怒了。
“钱云,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睁开你的眼睛往城外看看,眼下江淮军大举围城,竟陵城城破在即!你还在这婆婆妈妈的,不知道什么是当机立断吗?立刻给我滚一边去!我要亲手斩了那妖女。否则的话,总是神仙下凡,也保不住竟陵!”商秀珣咆哮道。
“竟陵的将士们,若不是因为那婠婠妖女,竟陵城怎么落到如此风雨飘摇的境地?眼下强敌环伺,竟陵的存亡,尔等妻儿老的性命,可就在你们一念之间了!”吴若棠也站出来振臂高呼道。
听到吴若棠这番话,那名老将也是热血沸腾,上前大跨步道:“场主,吴大人,请随老夫前来!”
“冯歌,你干什么?你是要造反吗?”一看老将要给商秀珣等人带路,钱云气急败坏道。
不待老将回答,俩把剑就已经抵在了钱云的背脊初,打断了钱云的怒骂。一旁的商鹏急速闪至,一指戳在钱云颈侧要穴,气急败坏的钱云应指倒地。
干倒钱云之后,竟陵守军没人敢再磨叽了。几个钱云的死忠一看势头不对,纷纷识趣的作壁上观。商秀珣不理会倒在地上的钱云,率先往下城的石阶走去,吴若棠和牧场的一众高手也紧随其后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