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笑着说:
“如果换成以前的脾气,早就和房辰掀桌子了。
我韩冰,从来就没有怕过人,房辰不是别人,自家兄弟。
这上牙,还有和下牙打架的时候,兄弟之间难免闹矛盾。
狗头,你有没有感觉房辰变了?
狗头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
“不仅是房辰变了,你同样也变了。
还记的,当初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什么样子吗?
我见狗头又要揭我老底,故意装着一副深沉的样子说:
“就事论事,我说的是房辰?
狗头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说:
“房辰确实心比以前狠了,也学会用心眼了。
他和你一样,懂得接力打力。
房辰轻描淡写.说的县城那个码头,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小码头,它是阳北整个水路的枢纽。
房辰现在做事,够狠够绝,也够胆量,义无反顾的拿码头去换北城区,和五里营的场子。
这是大手笔,没有足够的胆量和魄力,他不可能做这个赔本的买卖。
纵观整件事,其实宋舜才是真正的大赢家,得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毕竟,阳赐县一道河,码头是实业。
五里营场子虽然来钱快,但是它属于偏门。
说不定哪天就被盖子,或者其他势力给冲了。
如果不是房辰的指使授意,宋舜,同样也不可能敢对和平下手那么重,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和平永世不得翻身。
我想下一步有可能,房辰会借此良机。在阳北市全面开战。
扫平对他有威胁的势力?
我一直拔着下巴上,新长出的胡须,沉思说:
“你的意思是。房辰准备动手扫平不服气他的势力?
他这样做,未免有些操之过急吧?
狗头笑着摇头:
“其实不然。房辰之所以,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
变相的来说,是你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刚毅能那么乖,乖的象绵羊似的。
刚毅不管怎么说,也是南坪镇的龙头,他在南坪镇盘踞多年。手上的兄弟也不少,他怎么怕我们,怕那么狠?
我盯着狗头,笑着说:“不是他刚毅怕咱们,而是怕房辰。
刚毅不是傻逼,他聪明着呢?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明白。他了解我们。
我们当初和雨龙斗的时候,雨龙那么牛逼,我们照样不是,和他鱼死网破。
刚毅是一个求稳之人,这些年南坪镇的风平浪静。已经把他身上的菱角给磨平了,安稳日子过惯了,让他再过亡命之徒的日子。他刚毅会吗?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我见狗头,和郭浩不说完,又问:
“如果昨天晚上,我真的和房辰,打起来了?
你们会这么办?
狗头笑着说: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问?我和你说实话,昨天娃子,黑狗,四蛋,已经源河的兄弟安排到电梯口了。把整个楼层封锁。
我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狗头此话一出,我心咯噔一下。
狗头的话显然不是我想听的。
我本为。狗头会说,这是我们兄弟几个之间的事。大不了,你们打过后,我们再劝。
我把目光移向郭浩。
郭浩面无表情的说:“房辰虽然是房氏集团龙头,如果他敢对你动手,我绝对不会顾忌兄弟之情。
我冷冰冰的问:
“房辰,是咱自己兄弟?郭浩你竟然说这话。
狗头递给我一根烟说:
“冰冰你有时候,就是太重感情了,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你和房辰之间,早晚必有一战。
从娃子,和黑狗,四蛋,还有源河那些兄弟身上,不难看出,他们只忠心与你,却不忠于房辰。
房辰在他们心里,屁都不算,昨天要不是我们几个震着源河的兄弟,当时他们就会冲进去,掀桌子。
房辰在包间里骂你的时候。
源河的兄弟们,不会考虑那么多。
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他们的大哥。
你被人家骂,也就代表着,他们被别人看不起。
幸亏你昨天没有发火,一直笑眯眯的听房辰发作。
我在门口真替你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