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睁开眼,轻轻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积雪,昂着头说:“为什么不打在我脸上。
我松开王志擦了擦拳头说:
“因为你对齐浪不错,如果你以前欺负过齐浪,我相信不管你是天王老子,我韩冰绝不会对你手软。
王志在身边的人搀扶下,站起身说:
“我输的心服口服,你我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吧?
我一听王志这么说,笑着说:“没问题,但是我我的车门,被你砸坏了,还有齐浪的工资?这事还要麻烦你。
王志大笑了起来说:‘好说,明天你把车开过去,我给你们修。
齐浪的工资我不会少他一分。
今天我有些狼狈,明天咱兄弟们在一起坐坐。今天我们算是认识了,这个面子你要给我呀?
我一见王志服软,笑着说:“明天恐怕不行,我要值班。
王志问:“你值班,兄弟在哪高就?
我本身对自己的职业,就有种自卑感,便挠着头皮说:“殡仪馆!
王志被我摔的不行,右手一只按住腰部说:“~∫,呵呵!兄弟不用不好意思,职业不分贵贱,兄弟义薄云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知道他是个硬骨头,他一直硬撑着,如果换成别人早就站不起来。
随后我和他聊了几句,便让他们回去了。
停车场的大门打开后,王志被人架上车。那两辆汽车缓缓出了停车场。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我知道,又在市区少一个对手。
我们一行人出停车场时。本来我们想找个好点的饭店,请大山,青道吃饭。
但是五里营,但凡好点的饭店,都是满员。
我们快把五里营街逛到头了,不是满座就是,包间不够。
毕竟我们人太多了。
本来要回市区。但是大山,青道他们却没有车。
我和狗头,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早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大山说:
“我知道,有一家大排档烧烤有位置?不知道冰哥,是否嫌弃。
我一听大山说这。笑着说:
“你咋不早说。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人不讲排场,五星级饭店咱能进,路边地摊也能吃。
大山嘿嘿笑着说:“我不是怕,你们闲那地方档次低,不去吗?
我笑着:“都是兄弟,哪这么道道子,只有兄弟们聊的来。那地方不是五星级大酒店。
随后我们在大山的带领下,去了大山所说的那家大排档。
其实大排档的位置。就在五里营汽车东侧,农贸市场门口。
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那男老板显然认识大山说:
“山哥,几位呀?今天刚宰的羊,腰子新鲜的很,老规矩孜然重些,辣些?是吧?
大山扭头指着,路对面还那二十几个兄弟说,我们今天人不少。看着安排,肉全部拷上,凉菜花生米,萝卜的啥,都弄上来。
随后一看大山身后,陆陆续续的兄弟都到,把桌子摆在一排,安排我们入座。
我们刚坐下,狗头一副笑眯眯的,用手指摸了摸桌子上的油渣,紧咬着大山他们这些人没车的把柄,阴阳怪气的说:
“和平那么有钱,连给你们配车都没有吗?
那你们刚才是咋过来的?
其实我知道狗头,是故意煽风点火,勾起大山对和平的不满。
这也是狗头最擅长的挑拨离间,从心里上分化他们。
我看的出,工于心计的狗头,此时已经要对,大山的这只队伍开刀了,从心里上把他们跟和平剥离,为我们所用。
从我们这些人一出停车场,狗头的小眼睛就开始转,进饭店的问没有位置都是他自己去的,饭店有没有位置,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狗头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利用环境和人的心理,加以实施自己的目的。所有我坐观他演戏,就是不吭气。
大山说:“我们是从市区打出租车过来。
他说完,头一耷拉又说:
“哎,狗哥你有所不知道,和平的车都是挂靠自己亲戚身上,如果不是出去办事,我们根本无权私自用车。
狗头嘴撇的跟夜壶似的,一副打抱不平的口气说:
“车他娘的,都那么防着你们吗?这和平不是在外面吹什么?只要是他的兄弟,人手一辆车吗?
大山呸了一口吐沫在地上,搂着青道说:
“扯淡,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莫须有的事,竟然传的有鼻子有眼。说你们可能不信,你不信问问青道,问问再座的这些兄弟?
大山此话一出,其他人开始说落,和平的种种不是。唯独青道,闭口不言一直低着头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