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盯着那小泉,那畜生此时脖子上绒毛,竟然倒立,趴在地上展开架势。低吼着往我身上扑。
它那漆黑的眼眶里,视乎闪烁着一种你死我活红光。
那狗日的畜生,真是下了血本,被我踹了几脚,不仅不害怕,依然无脑了,追着我狂咬。
我屁股腿上,脚上,腿上,一共被那傻逼咬了三口,要不是丁玲出来的及时,我想当时一定宰了那畜生。
小泉跟打不怕似的。踹了它几脚,依然疯狂的扑向我。
我心里清楚,小泉那畜生一定是感受到我身上的煞气了,今天早上它对丁姥爷就是这个吊样子。
但是当时我有在,小泉个畜生还不敢造次。
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心里又恨又屈辱,自己家养的狗,竟然疯狂的咬主人,那个日八唰的,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而且本来,我和小泉就有矛盾,相互不怎么待见,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这畜生竟然在趁我注意,偷袭我。
这新仇旧恨夹在一起,要不是丁玲护着它,我非把这畜生从楼上扔下去。
△≠,深夜我不想影响周围的群众,去年因为房辰的妹妹那事,闹的楼上楼下的邻居已经报了好几次警。
辖区民警和社区干部,已经找我谈了好多次,我实在不想在见到居委会大妈那张便秘的脸,索性回到卧室。
我浑身气的直颤抖,但是毫无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和丁玲摊牌,要么我搬出去住。要么小泉滚。
然而等我起床后,丁玲和小泉竟失踪了。丁玲知道我的脾气,我猜想一定是丁玲怕我谋害小泉。带着小泉一大早避开我。
去打防犬疫苗的时候,疼的整个屁股都是木的。
本来打算今天,去会会佝偻王的?
而现在自己这个吊样子,走路都能问题,怎么找佝偻王。
我正准备给丁玲打电话,问她带着小泉死哪去了?
正赶上,李俊的电话打了过来。
李俊开口就问我哪?
我没好气的说,被tmd狗咬了刚到家。
李俊一听我被狗咬了。
这小子也怪关心我,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开门的时候,见我走路,跟小儿麻痹症样子,笑的眼泪走出来了。
李俊这孙子,典型的是落井下石的嘴脸。
净在我耳边说些风凉话,本来我心里就有气,就冲了他几句。
这小子倒好,不仅不生气,视乎对我跟他发脾气一点也不在意。
李俊是第一次到我家。在我家里逛了半天从我的卧室,走到阳台,又从阳台回到卧室,一副阴阳怪气的说:
“冰冰。都说殡仪馆的油水大,我以为他们开玩笑,我操。你这房子有百十平方米吧?这二环以内,该不少值钱吧?
我揉了揉屁股说:
“当初买的便宜。五六十万,估计现在该张一倍了吧?
李俊笑着说:“我tmd干警察的时候。加上阳光工资,一个月辛辛苦苦累个半死,还不够买半平方的,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
你tmd在殡仪馆,干个逼临时的,这才一两年,就弄套房子?你这房子装修这么漂亮,估计光装修费,该不少值钱吧?
我一见李俊有些莫名的伤感,便饶开话题说:
“你父母不是给你,买了一套新房吗?
李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说:“可以吸烟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
李俊给我发了一根环绕四周说:“没有想到,你卧室里收拾那么干净,我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家跟狗窝似的,真看不出来,你小子挺爱干净的。
我听李俊这话说的酸溜溜的说:
“还不是在监狱那两年,被号里人逼的。
我此话一出,李俊笑着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奈,对了,我听说,监狱里不是不打人吗?
我提一口烟,苦笑着对着李俊说:
“管教是不人,但是号里的号头打人。
监狱也是一个浓缩的社会,你会在里面看到,赤裸裸的人吃人,毫无遮掩的人吃人。
不管再外面多么的牛逼,是龙你盘着,是虎你卧着,号头不问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进号里,就要像狗一样听话,所有号里的第一个规矩个人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