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探出脑袋问:“捞钱?冰冰这个合适我?
富贵此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我抿嘴歪着头,有一种嘲笑的表情瞅了他一眼。把目光移向娃子,黑狗,四蛋他们说:
“人固有自知自明,我们压根就不是吴浩的对手。房辰这只桀骜不驯的鹰他们都能驯服,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吴浩深知房辰在阳北市除了我们,几乎就没有可以交底的兄弟,他们下一个目的就是两极分化,把我们从房辰身边剥离,利用人性的贪婪让我们房辰翻脸。娃子,黑狗,四蛋,你们三个是源河沙场出来,那几十个兄弟就交给你们了。
记住,刚才我说的那些不要和他们说,这人多嘴杂,一旦泻了气。
房辰的日子就更苦了!
娃子,黑狗,四蛋?他们三个一听我叫他,娃子立马站起来。
我摆手示意他不用那么紧张说:
“郭浩已经和房辰当着那么多人面,撕破脸皮了,这场假戏真做的双簧,我们必须要唱完,你们三兄弟手下的那些兄弟,都是源河的精英,都是我的老兄弟们。
你们私下里和兄弟沟通一下,放开手脚的明目张胆的去捞钱,捞到就连卫生间里的清洁球的进货款,也就要造假狠赚一笔。
娃子显然没有理解我话的意思,他们三个面面相窥的望着我问:
“你曾经不是嘱咐我们,不准占公司一分钱利益吗?
我冷笑着用一种奸诈的口气说: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形式不同,此一时彼一时,所以我们要区别对待了。
既然吴浩出招了,这厮已经从心里上。把房氏集团拼入自己的商业版图。
此时的房氏集团也是最动荡,人心惶惶的时候。
你们作为我和狗头郭浩的兄弟,一定会被清理出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郭浩就是列子,既然大家撕破脸皮了。
那咱们不在有所顾忌了。能贪多少贪多少,把咱们的把柄主动扔给吴浩。
让吴天晴在房辰耳边煽风点火,骂咱们背信弃义,让我们和房辰之间的矛盾公开化。
我们和房辰闹的越凶,越利于房辰的隐藏。
毕竟房氏集团开发在南城开发的那几个楼盘,不是一天两天要建成的。这个也是房辰之所以那么被动的原因。
房辰对房氏集团的感情太深,如果不是为了,房辰压根就不会向吴浩低头。
所以我们现在所计划的。全部是以房辰为中心点,配合他。
一旦南城楼盘建成,过了危险区,那时候房辰才能把腰杆挺直,一旦吴天晴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也就是房辰和吴浩彻底翻脸的时候。
同样这段时间我们所有的兄弟捞钱,也是出于自保。
呵呵,既然和兄弟们把话说开了。
那接下来,我想说一下我对未来的规划。
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这个梦想或许在他们眼里一定会认为我脑子坏了。
当初我出狱后。每天无所事事,那时候我父母为了让我从新适应生活,就托关系送礼把我安排进殡仪馆?
我说到这。玉田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一脸诚恳的望着玉田说:
“别如号入座,我说的不是你。
玉田头一歪斜眼望着我说:“兄弟们都是知道我是爸是馆长,你这话说的?哎,你继续说吧?
我摇头苦笑顿了顿说:“那时候我进殡仪馆没有几天,就遇到了一个割腕自杀的女孩。
我清楚的记的那女孩叫阳雪,是个高中生,在家中的鱼缸里割腕自杀。
我记得那天在水房里,我给她清洗尸体的时候,说真心望着那张稚嫩的脸。我心里有这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见过那女孩的母亲,是一个中年妇女。父亲是常年在外跑大货车。
那天在追悼大厅了,望着那女孩的父母哭的死去活来。
我在想。人在做傻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人吗?
你一死百了,那你的父母这么办?
我在监狱里见过有些活的连狗都不如的人,但是他们依然坚强的活着,就为了出狱和家人团聚,也许你们体会不到,那种绝望。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从那开始我就试着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