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嘴快把这事和我妈说了。
何文娟被他父亲暴打了一顿,就不理我了。
没过一个星期,那女的就带着小男孩走了。
那女的走后,何文娟就经常离家出走,何彪也不怎么问他。整天喝的烂醉如泥。
我上高中的时候,见过何文娟几次,她那时候经常和一群染着红头发,穿的奇装怪异的不良青年,在健康东路的辉煌台球室鬼魂。
当田峰说完,我看的出他心里视乎也包含着一种深深的愧疚。
接下来我没有敢继续问,我怕田峰看出端倪。
那天我和田峰聊了一下午,不到5点狗头和房辰就开始打电话催我准备,让我穿的正统些。
等我赶到江海鱼城的时候,狗头和房辰,李俊,郭浩他们都倒了,我盯着地上那辆箱子剑南春说:
”狗哥,你顿饭多少价位的?
狗头点燃一根烟说:“海鲜不好说,我预算在1万块钱之内。
我盯着狗头说:“我的乖乖,一万块吃顿饭?有些奢侈吧?
狗头吐了一口烟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说完把身后的黑色皮包,扔给富贵说:
“富贵,你一会别喝酒,我和冰冰,房辰,郭浩,李俊唱主角,一会他们来几个人,我们灌倒几个。
ktv,桑拿那么安排的这么样?
富贵抱着黑色皮包说:“果果那边都安排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狗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这里面的现金,你管好了。都是血汗钱?
富贵笑容满面的说:
“人在包在,人亡包亡。
随后狗头瞅了一眼手机说:“这尼玛都7点了这么还没有到。
狗头说完,打了一电话。他一劲的对着电话点头哈腰的。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四个中年男人,进了房间。
紧接着就是那虚伪的客套。其中一个胖胖戴眼镜的男人,一看就是领导的模样。
从打他们入席,我们几乎是轮番轰炸敬他们酒。
大家开始的时候,都有些拘束,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的放开了。
彼此各怀鬼胎的,说一些无非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相互恭维。
那些人酒足饭饱后,却没有有按我们的安排去唱歌,就连富贵塞给他们的红包也没有要,便直接回去了。
狗头愣愣的站在大厅门口,我看的出一向稳重的狗头,却有些急躁了。
那几个人压根就不吐口,只要我们提到源河沙场的事,他们就会以各种理由,把话题绕过去。
我们压根猜不到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他们走后,我们几个失落的回到了我家。
狗头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到我家后,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深深的亏欠。
房辰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他笑着劝狗头说:“狗哥,没有什么大不了。
无论我们怎么安慰他,狗头总是心不在焉,他走的时候,就连家钥匙也忘在我家。
一个星期后,狗头破天荒的在我家客厅里摔了杯子。
他不用说我心里也清楚,源河沙场的事一定是黄了。
富贵小心翼翼的捡着地上的碎玻璃,那是我第一次见狗头发那么大的火。
同样我也看的出,源和沙场的事对狗头来说,意义重大,毕竟这段时间,狗头确实上心了。
狗头生气,是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最怕的就是犯错,不知错在哪里。
其实这个生意,投资倒是不大,也就一千多万,钱我们足够。
因为我们认为是势在必得的东西,却意外的黄了。
尤其说是失望,不如说事不甘心。
投标的时候,我们的价格最低,各方面的关节,打理,我们都做到了位。
把所有不可预见的因素都考虑周全,但是还是意外的落标了。
狗头生气是因为,他给中间人,50万,那人拍着胸口保证我们会顺利拿到这个标。
但是很意外,我们落标了。
狗头怎能不生气?
而且收我们钱的那个人,还是一个重要环节的的亲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