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意的样子,有着我无法回避的男人强烈的占有*。
我穿的是长袍,腰部没有任何开口处,燕悍离似极不耐烦起来,握着我手,他的手指饥渴的顺着我宽大的袖口摸进去,一只向上,用力的挤捏着抚尽我手臂每一寸肌肤,带来寒战版的高温,在他愈来愈放肆的手指下,我微微颤抖,渐渐,呼吸困难,举步为艰。
原来肌肤,有一种脱离我意愿的强烈渴望,是那样依恋着他手指的温度,似被一抚摸,就会全身上下快乐的软瘫,化为一泓春水……泊泊而流!
我尽力咬着下唇,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放弃自己,放弃本能,放弃所有,放弃思考,是不是,就能得到这快乐。
我才认识他的时候,就曾感受到他这强大力量下的柔软。因为她太强太自信,所以会很容易原谅喜欢的人,很容易原谅那些比他弱的人。后来,他把我当做仇敌,才有我们之间最刻骨铭心生不如死的一段虐恋。可是,现在他又把我当自己人了,是不是?!
就算我一次又一次离开他,背叛于他,甚至,没有能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他嘴里说了恨我,不原谅我,但行为上,根本是再一次让我安心。
他还爱我,还恋着我,是不是?!
带路的少女突然止步,我收势不及,撞向身后的燕悍离。我的手,无意间划到他的双腿之间……
呆了!
他,并没有……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燕悍离,并没有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于我。
少女轻声道:“燕王,请进。”
燕悍离从我身侧经过,只是拉着我的手,将我拉进房间。
背后的温暖依靠没有了。
冷冷的,好像什么失去了什么。
门,在我们的身后,慢慢的关上。
静静的站在那里,二个人定了身一样。
燕悍离咬牙的,英俊的面容有几分扭曲,他放过我,侧身,看了看环境。
和我们的房间没什么二样。后墙直接就是山壁,而左右侧不过是人工搭着的隔墙,里面有油灯闪着微光,对着通道的地方,有一门一窗。光线和通风都很差,所以大家都需要特别小心护理环境,才能住得舒服一些。
屋子里很简单,一床一桌双凳,床下并排四个大抽屉可以放衣服杂物,圆桌面子下是一个小小的放柜子支撑着。里面可以放些私人用品。
大概是凳子过于矮小了,燕悍离直接坐在床上,他好高大,每每往哪里一站一坐,那边立刻显得窄小,配不上他那么高大的存在。而且,对于身边的人,有极大地压迫感。
就算翡翠虽然时时媚笑,可她的眼睛里,对于燕悍离还是流露出惧怕的神色。我不知道为什么清风和小月牙儿一点都不怕他。
他不说话,我自然更不会说话,就这样站到地老天荒去也不错。
可惜,对于我,燕悍离的耐力一向不怎么好。他沉着脸,看我,挑眉。
啥意思,我赶紧在脑中分析,他这是要我过去吗?
我慢慢的步出半只足,边仔细看他的脸色,似乎是猜对了。
我一点一点向他移过去。直到,他伸手可以打到我。
他果然伸手,我闭上眼,那想象中的巴掌没有来,大手狠狠抓住我的胸口,将我扯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唇热热贴合我的耳,气息让我眩晕。
燕悍离的声音压得更低,要凝神才听得到:“你是当真不懂怎么做?”
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看不出来是啥表情。我是当真不懂得他要对我做什么?
一路上好似他急迫的想得到我,可视刚才我的手碰到他的腿间,他根本没有那种反应,现在说的话,又似要做暧昧的事,我真正给她弄晕了头。
燕悍离似是不耐烦了,低嗄的放下狠话,“快点。自己脱。”
真的是这个意思么?我伸手,慢慢解开衣服。
白色的袍子,缓缓滑落在地……像蝴蝶,被折断了翅膀,有一种幽伤的美丽……
白色的外衣,白色的中衣,白色的内衣,一件件……顺着我的身体一直滑落……柔软地摊堆在我的双足上……
燕悍离的眸光,一点也不炽热,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小腹上的伤痕。启唇,说出一句我永远也想不到的,最最感伤的句子:“你,又欠了我一条人命!”
好痛,心痛得缩成一团,压抑着,不发出悲泣,眼睛却没来由湿润……
委屈,痛苦,悲伤,或者,还有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沉甸甸的。
如果被鞭打,能偿还我对于那个孩子的内疚,那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第一次,我觉得,我真正有罪,我从滑软的衣料里抽出双足,轻轻的上前,跪下去,趴在他的大腿上,将背呈于他。
鞭打吧,我愿意认错。
我没有能力保护孩子,没有能力保护妹妹,上天罚我,遇到了你,爱上了你。
心里,这么多天一直纠结的痛,将会由这场鞭打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吧。
所有的错都是我的,让一场痛,痛快的消失所有的罪!
他的手带着风声,重重落下的怒气袭上我的臀部!
有一点痛,更多的是羞愧!
这个人做事永远出我的意料之外,这色情的惩戒,让我微皱了眉头。我想得到的是一场干净的宣泄,对于孩子的献礼。不想要这种变态的*玩意儿。
他的大掌用力挥向我,一下二下三下……
不是不痛的,但竟没有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