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欧阳轩就是带着欧阳桂上了夏牧场,在那里小家伙充分展现了她公主的风采,坐在婴儿车里,对着羊群不停地啊啊的喊叫。那个叫格巴列的男孩也在,赶着羊群经过欧阳桂的婴儿车时,特意上前看了看。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叔叔,她是谁?”。侍卫们对这个小男孩都是很熟悉,自然是不会说她就是公主一类的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欧阳轩,“哦,他是我的小公主,将来也会是草原上的公主”。“那我要做草原上的王子,等将来长大了迎娶公主”。
“哈哈,好啊,那我等着那一天。你可要来哦,不然我的公主可要失望了”。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要学好本领,先成为草原上的别克(雄鹰),才会成为王子。我已经改名字了,用你们的汉姓,我家改成汉姓赵,老师给我起了个名,乃是堰字,要做一个像导水河堤一样的人”。
“好名字,我等着你迎娶我家公主的那一天”,欧阳轩抚摸了一下格列巴的头怜爱的说道。
“我今年六岁了,再有十二年,我就长大了,再加上我要去东方的京城学习,回来时你的公主也该长大了,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就回来娶你的公主。我的老师说我将来一定会娶个公主”,小家伙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你的老师叫什么名字,让他也给我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将来也能娶皇家公主”。欧阳轩打趣的说道。
“老师说,大宛草原的雄鹰,已经娶了天使。老师还说,让我和你学些本领。至于老师的名字,老师不让我和你说,说了他就不会再来了”。小家伙含着指头傻笑着说道。
“哦?你的老师认识我?”
“不知道,老师在这里呆了两年,教了好多兄弟,只有对我最好,临走前还给了我这个”。说着小家伙从脖领里拉出一个闪着橙色荧光的菱形宝石。这种橙色荧光欧阳轩从来没有见过,整个石头内部在橙色荧光掩映下呈淡紫色,对于荧光的东西,欧阳轩都感兴趣,把玩时,在菱形尖部弄下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粉末,放到一张白纸纸上,包好放进兜里。
“你的老师下次什么时候来?带我去看看好吗?”。
“那是一定,我还想带老师和你的护卫比试一下呢”。
“没说去哪里吗?”
“老师说去西边的长城外面,会个老朋友”。
“哦,你老师年龄你知道多大?长什么样子吗?”
小家伙摇摇头,说道:“长得比我父亲年轻,对了在他的这边有个红色的印记”小家伙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腕。旁边看热闹的太叔萱一听到这,手上本来拿着轰苍蝇的扇子一下掉在地上,一把抓住格列巴,“你说的痦子是不是这个样子”。说完在地上画了一个等边三角形,在每一边中点垂直方向画了一个线交汇于三角形中间,又以交汇点为圆心画了一个圆与三角形个边相切与中点。小家伙看完很吃惊的看看太叔萱,然后点点头。“真没想到,师傅居然收了你这么小的一个徒弟”。太叔萱一把将还有点惊讶的格列巴抱起来,给他擦了擦脸。
“你是老师说的郅萱师姐?”。
“嗯,也就是师傅这么叫我。看来你还真是我的小师弟”。
“哦,老师还有封信给你,在我山下的房子里,让我见到你时交给你”。
“快去取来!”太叔萱想都不想的说道。“太远了,骑马要一天才能到呢”,格列巴嘿嘿笑着回道。
“没事,我派人骑快马去取”。说完放下格列巴,趴在欧阳轩肩膀上说道:“相公,你看师傅的信是不是要取来?”。
“都依你,来人通知山下护卫,去格列巴家将书信取来”。欧阳轩话还没说完,就看格列巴颠颠的跑过来说道:“我叫赵堰,我爷爷奶奶在家,他们知道信放在哪里”。欧阳轩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补充道:“对对,去赵堰家里将书信取来”。“诺!”一名侍卫拱手道。
“我家在山下古浓犁谢尕村,村口第五家就是”,小家伙赶紧对那名侍卫说道。
欧阳轩越发的喜爱这个小家伙,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如今欧阳轩心里还真当真了。要不是这小家伙提醒,山下总共三个村子,千多户人家,还真得找一阵子。
欧阳轩安排了两名侍卫专门负责小家伙日常训练,同时教导他们文化知识。游牧的孩子和其他孩子上学方式不一样,他们是春秋冬三季上学,夏季放假,其他孩子则是和后世一样有寒暑假,华夏针对游牧孩子的学校。保证每个孩子在父母身边的时间不短于半年,还有专门送孩子上夏牧场的马队。孤儿在华夏也是一个特殊得不能在特殊得群体,每个县都设有保育院,专门负责收养孤儿,并负责教育,每年都会有各类学校和军伍上的人到孤儿学校挑选优秀的孩子,之所以有这样的制度,也和欧阳轩孤儿的经历有关。也正是这样的教育制度保证了华夏民族的融合,也保证了儿童的教育公平的权利。孤儿比有父母的孩子要多些机会,而有父母的孩子比孤儿多的是家庭和族氏。因为社会的稳定繁荣,孤儿越来越少,但是制度依旧被严格执行。在一些郡县一个保育院只有两三个孩子,但是依旧保持着往常的样子。
带着欧阳桂巡视了一圈牧场才回到山上行辕,欧阳轩接到了羽林军转来的战报:此次鲜卑犯境军队指挥者颇具军事才能,尤其是乌桓部领军将领谭驰犁,羽林军在两路并进途中遭到各种骚扰阻碍了大军行进速度,南部军一个山地师在行进途中遭到埋伏,驰援的军伍又受到了顽强阻击,南部军前后损失了六千人方才稳定了战局,在金沙江形成了对峙。看完战报,欧阳轩不得不动身,开始一场新的战争,一场同一个级别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