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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晚纾六根不净。
一笔可观的佣金已全数付清,鼻子朝天翘的秃头经理甚至咧着金牙在例会上点名对她给予高度的赞扬。
笑说要多多拉拢容总这样的合作伙伴,多多向她学习云云。
甚至几天后日本某财团数名经理抵达B市,将由她和几名资历较深的翻译随行,叹她前途无限呐。
就是这话,说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干笑了两声,她就当秃头又内分泌失调,荷尔蒙不平衡了。
中午十二点我去接你,不见不散。
食指轻敲着额头,何晚纾有气无力低垂着头,右手摩挲着黑屏的手机,时隔一周,就来这么一句?
纠结,不止因为他,更是至亲的人。
“小纾,你和容承祐……”
“嗯?”
秦旭翰手指敲着方向盘,恰遇红灯停下,转头看她,“我们小纾谈恋爱了。”
“……小舅你乱说什么!”微恼,何晚纾低头盯着攥紧的手指,这么说,好像她真跟容承祐有什么似的?
轻笑,秦旭翰温润的样子不变,一语中的,“容承祐这人小舅不喜欢。”
车里骤然静下。
何晚纾不安的看了眼秦旭翰,咬唇,“小舅你和他有很深的过节么?”
谁见了小舅,不说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进退得宜有礼貌,又面容俊俏,很少与人发生摩擦,更逞论记在心上了。
绿灯,秦旭翰发动车子。
“是呀,不小的过节。”很深,七年前便已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