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祐如芒刺的眼光让何晚纾手指捏得紧紧,微低着头,“如果旧话重提,就不必多费……”
“何晚纾。”
这是容承祐第一次这么叫她,何晚纾不期然撞进讳莫如深的黑眸,眼见倾身过来的他,想躲,背却死抵住车门,局促的闪过眼。
修长的指挑起一缕发丝轻轻缠绕着,容承祐离的很近,“对我,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你让我等太久了。
眼微暗,容承祐单臂撑着车窗,在她抬头刹那狠狠吸住软软的唇,松掉发丝的手抚着凉凉的脖颈,来来回回。
“乖……”
低低的喟叹让何晚纾骤然拾回清醒的思绪,握成拳的手推拒着,奈何死活不动弹,心急之下咬了口薄唇。
“你别总是这样,我们……”
何晚纾语无伦次,讨厌他每每如入无人之境的侵染,手慌乱的摸到把手,“开、开门!”
食指碰了下唇,容承祐捻去血渍,长臂一伸将慌乱的她卷进怀里,大手收紧细腰,“还是那句话,你拒绝不了。”
轻如蝉翼的亲了亲她柔软的唇,容承祐松手,开了中控锁。
“六点我会接你。”
何晚纾落荒而逃,狼狈的站在路边看车内淡笑的他,原地踩了几下转身跑进大楼,空落落的心口被容承祐那句‘你拒绝不了’揪得紧紧。
凭什么?
容承祐,我不要你的。
何晚纾心神难定,索性请了假,接,有什么好接的?
秃头经理最近正看好何晚纾,二话不说批假,甚至笑米米的嘱咐,“好好休息。”
浑身一抖,何晚纾心底猛蹿阴气,秃头、秃头可能内分泌失调的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