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容承祐捏着肩膀的手指微顿,微讽的勾唇,“晚晚,假若给你准备的机会,我刚才的行为必会胎死腹中。”
七年前是这样,你好倔强的要我慢慢来,等你的步子,可最终却步步踏入深渊,枉过了七年要死不过的日子!
“阿祐,你给我点准备的时间,我会和他说清楚……”
“何晚纾,你回来。”
“小纾昨晚搭飞机离开B市,你不知道么?”
这次,我选择主动出击,我的晚晚。
“你打乱了我的生活步调。”何晚纾斜咬着唇,眉心蹙着,抬眼看他,“我们非得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么?容承祐,很多都是未知数,你这样只会徒增你我以后的烦扰。”
有些情,会见光死,亟待吐芽的嫩苗她细心呵护,容承祐你的光热会灼伤它!
小舅为难,他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未知数、徒增烦扰。
容承祐细细咀嚼这几个冷漠的词语,捏着肩的手指滑到脖颈处,冷峻的镌逸脸庞慑人,清冷的嗓音很低,“……所以,打一开始你就抱持着半路*的念头?”
谁扰乱了谁的生活步调,谁给谁了七年烦扰?
科学家说,不管有多么深刻的伤痛,只需要七年都会痊愈,因为七年的时间可以把全身的细胞都更换掉,一个旧细胞都没有,太阳升起落下,那些想念那个人的细胞就会死掉一些,总有一天,会干干净净。
可何晚纾我是见鬼了,旧细胞什么都拖走了,独独落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