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晚晚了。”
正经儿八百的高冷总裁,乍然吐出这么柔情蜜意的话,何晚纾登时嗓子一股棉花塞住,忙清清嗓子,“你……”
“花园侧门向前五十米左拐,过来。”容承祐的嗓音清朗好听,有点暖,“我得好好哄下受委屈的姑娘了,嗯?”
秦旭翰的冷冽、反对神情太明了,随意掐指一算都知道他的小姑娘心里肯定得堵一阵子,好在这地儿,他熟。
容承祐念起初初得到何晚纾消息,修长的腿走路竟有些打颤,怎么说,是种……缺氧的心脏重新正常运作的感觉,时隔六年后,他第一次见到那张脸,他想了好久的人。
于是,他用一年的时间谋划,策划接近她,铺路,可总有忍不住的时候,除了何晚纾现在住的小区,就是这儿蹲点了。
十分钟后--
一抹纤细的身影跃入神韵深深的凤眼,容承祐含笑的眼盯着向后张望的何晚纾,伸手开锁好让她进来。
如今秦旭翰对他恶意颇深,在人家的地盘上拐人还是低调点好。
捏了捏她软软的手松开,随即启动车子离开,绕到别墅住宅区较为清净的一隅停下,微叹口气将闷在葫芦里的姑娘揽进怀里轻拍。
“我会找个时间和秦旭翰谈谈我们的事儿,嗯?”私心作祟,他不想扯起七年前的事情,可是好像不行了。
容承祐摸着蜷缩在他胸口的头发,轻勾薄唇,“闷坏了晚晚可是我的罪过了。”
“容承祐,你今天贫死了!”低斥,何晚纾微恼的抬眼等她,酥酥麻麻的细小触角随着他的话钻进敏感的肌肤,流动着。
长指勾着她的头发绕,容承祐但笑不语,搁以前,比这更贫的话,更让她羞的话都说了千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