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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迷离,潜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泛着冷意。
最近父亲老毛病犯了,于情于理他都该回来陪陪老人家,如果没有容正源的狠心,几桶冰水跟棍子伺候,他遭的罪可就不止一点了。
手握凉水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容承祐凤眼划过幽深难解的光,对何晚纾,他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好?
于是别无他法说出了那番话,深知可能会让敏感的她落下心结。
“小叔叔,你回来了。”
微怔,容承祐分了神看见提着一瓶酒缓缓步下楼梯的容珏,“不怕二哥削你一顿?”
“随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容珏失落的看了他一眼,“要来一杯么?”
他终于知道小叔叔当初为什么抱着酒瓶猛灌了,或许他该把这瓶红酒扔了换一够呛够辣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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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低骂,一早醒来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摆手,容承祐低眸抿着白水,“我吃了安定,不能喝酒。”
晚晚难受哀怨的小脸在脑子里晃来晃去,若没药物辅助,他今晚就别睡了。
“你不是好长一段时间不吃了,怎么又用上了?”容珏皱眉看他,小叔叔那身体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