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你们几个不长眼的,敢碰我媳妇的车,知不知道我混哪里的啊。”光头男子咋咋呼呼的,一双色眼在几名女孩身上瞄着。
看着光头男子一脸的色相,李一帆心中厌恶,把叶轻语拉到自己身后,目光冷冷地扫向对方,道:“有事就说事,嘴里边别不干不净的。”
光头男子脸色一变,向前几步,用手去推李一帆,“小崽子,你和谁说话呢。”
王烈一抬手,捉住了光头男子的手,使劲一甩,光头男子打了个晃,差点栽倒在地。
浓妆女子见状,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扑上来就要用手去挠王烈,嘴里骂道:“撞了老娘的车还敢打我老公,看我不弄死你。”
和她一起的几个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纷纷上前,就要帮着浓妆女子一起动手。
王烈不清楚李一帆的意思,用手格挡着,往后面退了几步,本心里,他不想打女人,不过心里也开始冒火。
“小叶子。”刘语兮抱着委屈的叶轻语,低声安慰她,叶轻语看见好闺蜜在这里,精神放松,情绪也略微平复下来。
这时候,一辆警车终于姗姗来迟,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分开围观的人群,其中一位年长些的警察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报的警?”
“是我,是我。”浓妆女子的一个女伴摇着手,接着就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颠倒黑白,把自己说成受了多大气的一方。
“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叶轻语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刚要上前去理论,被刘语兮拦住道:“小叶子,这件事就交给一帆处理吧,你心肠太善,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
叶轻语也明白这群人不是讲道理的人,只是刘语兮说让李一帆处理,她就不明白了,一帆只是一个学生,能有办法啊。
不过叶轻语知道刘语兮从来不是妄语的人,况且李一帆在她心目中与旁人又远远不同,也许一帆真的有办法吧。
刘语兮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帮混蛋敢这么欺负小叶子,正好让李一帆这个气人鬼来收拾他们。
两个警察听完了女子的描述,又查看了下现场,就明白这只是一起简单的民事纠纷,只不过有一方的事主实在太过难缠而已。
这种民事纠纷,警察也没什么办法,还得以调解为主,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刚要劝说,光头男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从手包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来,抽出两颗热情地说道:“来来来,警察同志辛苦了,先吸颗烟。”
年长些的警察摆了摆手道:“对不起,工作期间,我们不能接受群众的香烟,这位先生,咱们还是尽快调解吧,大周末的,谁都不想耽误工夫是不。”
光头男子见警察不肯接他的烟,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阴阳怪气地道:“解决,我肯定是想解决啊,我一辆好好的宝马车,刚买了没几天,就被人撞成这样,警察同志,这官司就是打到分局胡局长那里,也得给我个满意的说法。”
碰上滚刀肉了,年长些的警察心中一突,光头男子话里有话,暗中抬出了分局的胡局长,这事麻烦了。他又看了看另一方的事主,几个年轻的男女,还带着一个小孩,怎么能是这种老油条的对手。
看着两个警察为难的样子,李一帆道:“警察同志说的对,我们还有事呢,要什么条件,你们提吧。”
“十万块钱,少一分都不行,要不然你们谁都走不了。”浓妆女子气焰嚣张地道,旁边和她一起的女子声声附和,光头男子吸了一口烟,凶巴巴地看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