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凑近哈帕伦的耳边,牧歌低笑着,“告诉你呦,我可是知晓很多种酷刑,专门用来惩治像你这样的罪人,剥皮便是其中一种,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剥下的皮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完美。”
哈帕伦只感觉一阵寒气陡然升起,硬生生打了个寒颤,瞪大双眼,他不想被剥皮!
“还有烹煮之刑,也是极其不错的,连血都不会有,用一口大锅,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人放进去,等火势越来越大,水也渐渐变热,那滋味,啧啧,光是看着,都叫人大快人心呐。”
哈帕伦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正被捆绑丢进一锅热水中,随着水温升高,被烫的皮开肉绽的模样,全身就一阵火烧般的疼!
“还有刷洗之刑,用滚烫的开水浇在人身上,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很多人根本撑不到最后,就直接死掉了。不过,如果是你话,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享受到最后…”
哈帕伦的双眼越瞪越大,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寸细胞都在颤抖,无边的恐慌笼罩这着他,他已经不敢想象这些方法用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了,连想都不敢想,他知道,牧歌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
“我怎么忘了还有一样更适合你呢。”牧歌拍拍额头,满脸自责,诡笑着直勾勾的盯着哈帕伦,一字一顿的说道,“像你这种这么喜欢用刀子剁肉的人最适合凌迟了,凌迟你知道吗?就是把人捆在柱子上,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割下一千片肉片犯人才能断气,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挨完一千刀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如何对小九,我便一一在你身上施加一遍,让你切身体会一下小九那时的感受,那时的痛!
“不要说了!”哈帕伦闭着眼睛,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抱住头,吓的胆裂魂飞。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连小九的尸体都没有放过!那时候怎么没看你害怕?你不是杀的挺开心的吗?现在,我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好好高兴高兴!”
一把揪住哈帕伦的衣领,牧歌直直的盯着哈帕伦的惊恐的眼睛,强迫哈帕伦与她对视。
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牧歌嘴角微扬,“连工具都有了,那就试试剥皮吧…”
不要,不要,不要!
哈帕伦头摇的像拨浪鼓,“求求你,不要,不要…”
除了不停重复着不要,哈帕伦暂时失去了一切语言,牧歌的话已经彻底摧垮了他的心墙,本就因入魔而大伤元气,加上牧歌对他的心灵的打击,让他近乎癫狂。
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有手臂的剧痛,都让他痛的发疯,想到牧歌还要把那些方法一一加注在他身上,更是让他神志恍惚。
拿着匕首直接一巴掌拍在哈帕伦的脸上,薄如蝉翼的刀身贴着牧歌的掌心和哈帕伦的脸划过,溅起一片鲜血。
“啊!”哈帕伦吃痛,半脸再受伤,之前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划开,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鲜血顿时溢了出来。
看了一眼手心的鲜红,牧歌眉头紧紧的皱起了一起,掏出一块手帕狠狠拭擦起来,直到整个手都被擦拭的红通通,牧歌放不满的把手帕丢在一边。
真脏!
像哈帕伦这样心灵肮脏的人,连他的血也是脏的!哪怕是沾上一丝,牧歌也觉得恶心!
本想一刀刀慢慢惩罚哈帕伦的,但是没想到她对哈帕伦的血会这么厌恶,直接抽出一根韧性好的藤蔓,把匕首系在上面,抓着藤蔓手臂狠狠一挥,藤蔓随着牧歌的挥动而舞动,匕首在哈帕伦的身上化出一道又一道浅浅的刀口,每一刀都不深,只是刚划破皮肤,微微渗血而已。
虽然痛,却也不至于无法忍耐。
但是,牧歌惩罚哈帕伦的手段真的仅仅如此吗?
没一会,哈帕伦就知道他想错了,当全身每一寸皮肤都被牧歌照顾之后,牧歌却没有停下,而是加快速度,在原先的伤口上继续比划着,原先是横的,现在就化成竖的,在伤口上画着叉叉,密密麻麻的伤口再被匕首划开一遍,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就像什么黏糊糊的脏东西粘在身上,泛着鲜红色,让人做呕。
当第二遍划遍哈帕伦全身之后,哈帕伦整个人都已迷糊不清,浑身酥麻的疼痛,让他没有一点力气,想睡,那隐隐作痛的伤口却时刻在提醒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除了一开始还会痛的大喊大叫,此时的哈帕伦已经麻木了,身上究竟挨了几千刀还是几万刀,他已经记不清了。
身上突然一轻,哈帕伦勉强睁开眼睛,掀起一条细缝,看着已经停手的牧歌,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
“呵呵…”哈帕伦的低喃,一字不漏的钻进牧歌的耳朵,牧歌嘲讽的看着哈帕伦,“结束?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现在对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