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天前,王爷在书房里拒绝了,她想回将军府看将军夫人的要求,她就开始花招百出。
今天她是在王爷回他自己的院子的必经之路上堵截王爷,然后信口开河的瞎说话。
昨天,她就是站在王府大门口,等着王爷回来,一看到王爷的轿子落地,她不管不顾直接扑了上去,还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王爷没生气,而是嘴角倾了倾,露出一个温柔而干净的淡笑,并没开口答话,也没动。
迟静言拉了他一下,他温丝未动,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手又加大了力气,坐在轿子里的人依然端坐在那里。
很显然,要比力气,两个人显然不再一个档次。
迟静言沉默了一会儿,咬住下唇想了想,忽然就朝轿子里的人扑去,嘴里还嘀咕着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张翼当时靠得近,听得清清楚楚。
她说:“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说不走,很好,直接扑到。”
张翼愕然,嘴巴张到基本可以塞入一个鸡蛋那么大。
更让他惊愕的是,他家武功不凡的王爷,居然放任她把他扑倒在了轿子里。
那个时候,天色还没完全黑,路上还有不少的行人。
看着因为某个人饿虎扑食的动作,而晃动不止的轿子,路人一片哗然,这七王妃还真不懂礼义廉耻。
可怜七王爷,那么好的一匹马,怎么就配上了那么一副烂鞍。
路人不忍视睹,纷纷转过头。
由始至终,七王爷的反应,也让很多人惊讶,他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干净而温柔的浅笑,最后是和七王妃手拉着从轿子里出来,并肩步入王府。
据当值的奴才时候说,那一夜啊,我们家王妃叫了一晚上,叫声那个凄厉啊。
迟静言无意当中就听到了这个流言,大怒,这些古代人,是不是吃饱了,太没事情可以做,连她脚踝受伤,端木亦尘帮她上药,她不过是太痛,忍不住叫了那么几声,怎么就变成叫了一晚上,而且叫声凄厉。
造谣,绝对的造谣!
……
几天时间过去,张翼大概已经知道那天他不在府里那天,王妃是如何的生猛。
介于他和端木亦尘亦师亦友的关系,有些话他是直言不讳的问端木亦尘,从他素来没什么太多表情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还是捕捉到了点端倪。
“王爷,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王妃了吧?”这是他昨天晚上在书房问端木亦尘的话。
娶进门半年都没圆房,偏偏三天前,就在他确认过她溺水身亡后的当天,宠幸了她,而且还留宿在了她那里。
端木亦尘拿笔的手一顿,继续在纸上写着他苍劲有力的字,“最近你很空吗?好像城南的租子快到期了吧?”
张翼摸了摸鼻子,有些自讨没趣地退出书房。
看着他是张翼的师傅,其实,他们之间徒弟早比师傅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