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什么都不知道,反应自然真实,严夫人一点都没有怀疑。
娇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广哥的手往正屋去,打算亲眼看看李梅落败的下场。
前世李梅将她圈养,连表哥的面都见不了几次,和大哥、弟弟也不能独处,略有差池,便说她是不尊闺训,像被休弃的生母。
为了这,娇娥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玉棠和玉梨每每都要话里话外地踩着她的痛脚来讨好李梅。
眼下李梅却削减了脑袋要钻进赵家,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丑事都做得出。
真是风水轮流转。
前方玉梨远远地走过来,拦住她神神秘秘地道:“大姐,我看见严若雪和林家大表哥在假山后面说话,两个人好生……。”
“怎么?”,娇娥的手不由得一紧,广哥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你去看看便知道了。”,玉梨一脸不好说的神情。
娇娥想起前世,也是玉梨这般神神秘秘地说,表哥和严若雪在树下谈心,说的很开心。接着严若雪便来看望她,不停的甜蜜回味,林天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的内心有个结,不知道前世严若雪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不知道林天有没有因为总是见不到她,便喜欢上了严若雪。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玉梨见娇娥脸色不好,便收住嘴,告辞道:“姐姐,我往那边去找二姐去了。”
“姐姐……姐姐,我们还去不去了?”
娇娥低下头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想去假山那里查看,便低声道:“广哥,三妹是故意叫我们过去看的,若是真的看到什么,不许说出去。”
广哥点点头应了,两人方走到假山后面的林子,便被人拉了进去。
娇娥吓了一跳,林天轻轻道:“表妹,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娇娥又惊又喜。
“你那三妹拿着只簪子,递给我,说是你的,叫我到假山后相会。”,林天脸有些红,道:“我送你的那只簪子呢?可是丢了?”
娇娥瞪大双眼道:“好好的放在我陶枕里呢。”
林天听了心中甜滋滋的,却一脸不信,逼问道:“你骗谁呢?这个是不是你的?怎么让别人捡了去?”
连忙接过来林天手中的簪子,娇娥去看簪尾,并没有看到表哥刻得那四个字,舒了一口气,笑着道:“大表哥,你被人骗了,这那里是你送给我的那只?”
只见林天嘴角含笑,眼神里都透着喜悦出来,娇娥的脸猛地*辣的,这里真闷、真热。
“表哥你真不是好人。”
“我怎么了。”
“明明你知道不是,还来诓我。”
“我不过是担心送了你,你又不在乎,问问罢了,哎呦呦……”,林天嗤牙咧嘴地道,娇娥已经将手伸到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几下。
“姐姐,我看见严若雪在那假山后面晃悠了。”,广哥却是完全没注意他俩的动静。
娇娥一听严若雪在这里,立即叉着腰,眉毛立起来问:“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奇怪是谁故意诓我过来,便躲在这里偷看,没料到你两也过来了。”
严若雪站在假山后,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难道也打着和李梅一般的主意?娇娥便想着吓她一吓。
听说要吓人,广哥连忙拍手赞成,他仗着身子小,贴着假山壁,蹑手蹑脚溜进了洞里,将以前藏在里面的宝贝拖了出来。
那是一条长长的蛇蜕下来的皮,里面包满了沙子和石头,猛地一见,像是真的。
广哥将那条蛇的尾部卷起来,前半身和头部露在外头,做成个即将攻击的样子来。
林天等到小郎君溜回来,便掷了几块石块过去,引着严若雪去看。
没料到,严若雪吓得躺倒在地上,就发了病,把三个孩子也吓了一跳。
好在阿桂就在附近,才没出大事。
屋内,严延年和赵义勉强寒暄了几句,便携着严夫人一干人等告辞作别。
出了赵家的大门,看看天边的斜阳,吐了口唾沫,严延年冷着脸问:“东西到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