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风儿满了一周岁之后,大夫诊治出了孩子是个失智的残废,父亲就因为孩子不详不吉利而将他们一家三口赶出了主家,只给了北郊这套破陋的不值几个钱的小破院子给他们居住,每月只给一两银子的例银,还须得他忍受着屈辱一次次的上门去讨要,从月初要到月底才看着仆人的脸色拿到手。
而此刻,这位从一开始就落井下石的大嫂居然一开口就是两百两银子,还说是照顾他们家穷才只让出两百两!
呵呵!呵呵呵!这是故意在欺负他们吗?
看着温文尔雅的白志鸿眼睛中忽然布满了不满的红血丝,白张氏有些心虚的避过他的视线,看向了她认为比较好欺负的白姚氏道:“二弟惯会说笑的,大嫂怎么可能拿婆母的话随意玩笑呢!二弟媳啊,二弟他不当家自然是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办一场寿宴少说也是要上千两银子才能不让人觉得寒酸。而老爷子可是京城有名的儒师大家,德高望重,一旦消息出去之后,不要说是发请柬邀请了,恐也有曾经师从老爷子的官员们前来庆贺,这千两银子也未必是够的呢!”
“大嫂既知柴米油盐贵,那大嫂就没有算过我家中的情况吗?”之前因着白张氏是跟白志鸿在说话,因而白姚氏不便插嘴,这时候,她既然不敢跟自己的丈夫眼对眼的说话,而转向了自己,白姚氏自然也要说出自己的委屈。
若是以前,遇上这样的事情,她最多也就是在一边焦急的偷偷抹泪,还要一边盘算着家来可还有值钱的东西去变卖了凑钱给老爷子过寿。
但经历过差点失去白清霜的恐慌和如今对未来的生活看见了希望,她绝对是雄起的不想再被人当成冤大头欺负着。
而且,她在一旁听着看着,明显要比白志鸿更能看明白白张氏心虚的表情,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人算计了呢。
“当年,老爷子将咱们一家三口赶了出来,分文不给不说,就是我的陪嫁都被正值当家的你以老爷子不允许而没收了,十四年以来,咱们温饱不继,穷困潦倒,拿着一两例银还要看仆妇的脸色,这种日子,大嫂觉得若是换你来过,你可愿意?”
“咳!二弟媳,你这话说的可就不中听了,当初你的嫁妆不让你带走,确实是老爷子的意思!毕竟,当初给你们家的彩礼也是不少的,总不能让咱们白家丢了脸还要亏了银钱吧!”白张氏说到这个倒是理直气壮的很,显然当初确实是得了白老爷子的许可的,“再说了,给你们家一两例银,也是算准了你们一家三口是可以过日子的,谁叫你们自己多事,生了个妖孽,心里不痛快,就捡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东西被别人分吃了,你们当然就不够吃穿用度的了!”
白张氏说着,眼神就轻蔑的瞥向了白清霜。
“大伯母,我是不是赔钱货,还真是不用跟你报备!不过呢,你要知道,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相信我爹娘不会就此一生都穷困潦倒的!”被点名了,白清霜终于可以抓住机会回击了,不然满肚子的话憋在心里还真是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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