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油水,他们便觉得浑身不得劲儿,这看到银子,便本能的又起了贪念了。
他直直的盯着人家手上的银子看,自然没有发现对方眼中浮起的冷意。
“瞧您说的,这怎么叫贿赂呢!这是我作为新来的,为了跟你学习一些经验给的孝敬银子!你就收下吧!”男子手一翻,便抓着小管事的手,将手里的银锭子塞进了他的手里。
小管事只觉得手心一沉,估摸着这锭银子应该有十两,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但面上依旧严肃的道:“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那……”
“那”字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忽然就感觉到面前一阵风刮过一样的凛冽,然后小管事只觉得手心一空,正准备塞进怀里的银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再定睛一看,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面上蒙着一块黑巾的隗硕男子正露出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瞪着他,厉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将殿下和郡主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妈呀!”小管事只觉得双膝一软,头一昏,便栽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了。
临晕倒前,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还真有暗卫在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他们啊!
“这么不禁吓啊!”先前的男子诧然的瞪着地上的人,还忍不住踢了两脚,但小管事晕倒得都彻底,一点反应都没有,妥妥的躺直了身体,没有了意识。
蒙面暗卫也挥了一把汗,道:“不会直接把他吓死了吧!”
男子瞪他:“你以后记得将声音放柔软一些!真吓死了,可就反而坏了主子和郡主的好事了!”
“是!”暗卫悻悻点头。
当天晚上,小管事差点被诱惑而违反郡主命令,结果被九皇子的暗卫当场捉贼拿脏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农庄前庭后院。
据说,那个试图行贿的新人当即被郡主发落,连包裹都不曾让他回去收拾就赶了出去,并画了图纸,昭告国公府名下所有相关产业的管事们,此人永远不得被录用。
小管事最后还是没有能够抵抗住诱惑,起了贪念,自然也被处罚,免去了小管事的职责,贬为下等的奴役,从今往后表现得再好,也不能再有升职得机会。
霎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再也没有人敢那郡主的话不当回事。
被郡主召见问话的人,但凡见到有人要跟自己搭讪,便吓得转身就逃,一句话都不敢跟旁人说。
毛平手中原本要招来信鸽发出去的纸条,也被他几乎碾碎,但最后还是没敢以身试胆,怕被许景玹的暗卫给逮个正着。
又过了两日,孟观霜再次召见了张成和刘岒,还包括了那位据说是嗜酒如命,脾气反复无常,除了有些管理贡茶的经验,其余总是误事的副管事吴畅。
四人在账房中说了一上午的话,那时,是连九皇子都没有资格进去商讨的,毕竟这是国公府的产业,九皇子身为未来女婿,帮一些忙倒是可以的,但是太过插手内部事宜,便也是逾矩了。
气氛再一次紧张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