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一大堆话,说的连个停顿都没有,任是谁都插不上嘴,冯钰瑶更是气得两眼发白,几欲昏厥。
终究还是老太君不忍,见插不上话打断不了他,只能不顾礼节的私下里扯了扯他的袖袍,才算是制止了许景玹继续气这冯钰瑶。
“抱歉,抱歉,祖母,今儿我这话着实有些多了,奈何午膳时,父皇非拉着我与六哥喝了点小酒,一兴奋便克制不住了,还请祖母见谅!”
好吧,他真的十分的兴奋,他家霜儿仁善,不愿在害自己的人的伤口上撒盐,却不代表他愿意忍着这口气啊,这是无论如何也要为他家霜儿出的。
老太君当然也不敢责怪他什么,他虽然纨绔不羁,张扬跋扈,但今儿说的这些话其实都在理,冯钰瑶如今这样子,还真是她自作自受得来的。
只不过,她这个做婆母的不能言明而已。
略微尴尬的笑了笑,老太君真不知道该接些话。
“不过喝了那么一点酒,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小心传到父皇耳中,少不得教训!”许景玠也终于淡淡的开口,横了他一眼,显然是警告他别拿父皇做借口出来丢父皇的脸。
许景玹回给一个假笑,还等着看他怎么收场呢。
见他终于再不出声,许景玠便让夏太医给冯钰瑶看诊,孟观月在一旁紧张的有些坐立难安,小声的问道:“会是因为麻沸散的原因吗?”
许景玠怔了一怔道:“夏太医开的药方中,不是只在前七副药膏中加少量止痛么?若是这样的话,便不会是因为麻沸散的关系!”
孟观月凝目想了一下,还叫来青容细问了一下,然后对许景玠道:“青容都是照着夏太医开的方子熬制的药膏,应该是不会错的!”
“那应当不是麻沸散的关系吧!”许景玹道。
只是,眼眸在看向正在认真给冯钰瑶诊脉的夏太医时,内里闪过一道光芒,极快,快得连就在身边的孟观月都没有发觉。
但偏偏许景玹跟来除了是看笑话的,还有就是要来确定自己心里的猜疑的。
宫里,夏太医治疗烫伤方面可是高手,除了还没有那个能力像霜儿的薰衣草精油一般有着神奇的祛疤修复效果,治伤那可是一顶一的好啊。
虽然,冯钰瑶经过二度伤害之后,恢复是要比正常人慢一些,但也不至于一个多月才好。
而且,还会变成这副模样,怎么想,里面都是有蹊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