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后来他们被分配到了牢狱,也都见过王将军的真容。
“堂堂羽国一个大将军,居然与夏国密谋私通,而且知道事情藏不住了,还亲自带人来牢狱刺杀国相,王将军,您这一套计策,想的可是真好啊!”
天闻先生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将军,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有证据吗?我不久前去找你的时候,你可是还一头雾水!”
王将军却也不恼,淡淡的劫狱罪名,还不足以扳倒他。
除非天闻先生真的掌握了什么,他和夏国私通的确凿证据。
“呵!呵!我伯齐自认是一聪明绝顶之人,但是与将军相比,好像还要差上那么一筹啊!”
天闻先生微微摇头,自嘲道:“比起您,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啊!”
“天闻先生不必自嘲,你的这一步棋,下的就很妙啊!只是……你只能证明我是来劫狱的,却不能说我就是陷害国相,与夏国私通的人。”
王将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如果只是劫狱罪名的话,还不足以让我伤到筋骨!”
王将军乃是一国的大将军,羽国军队之中,权利最大的人。
以他的地位,就算用一个蹩脚到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也足以成立,足以令他将今天劫狱的事平息。
所以如果只是以这个理由,所谓的抓现行想定王将军的罪,自然是不可能成立的。
“当然不止这个证据了!”
天闻先生脸色一冷,挥手道:“带过来!”
两名狱卒带着一个脸上有着些灰尘,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很是狼狈的男子走了过来。
“说,王将军可曾与你在东宫进行了秘密交谈!”
天闻先生冷声喝到。
王将军一眼认出了这被压过来的男子,正是那个拿着银卫令牌,将自己引到东宫,想谈合作的人。
“是,是王将军和我在东宫内谈合作的,他想让我带着玉卫投靠他,并且许诺只要他当上了羽国的君王,就会让我当羽国的大将军,但是后来谈崩了,王将军就拂袖离去了!”
男子说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瞟了王将军几眼,好像他很畏惧王将军一般。
“将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现在人证在,我们也抓到了你来劫狱,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你叛国的事实吗!”
天闻先生目光逼视王将军。
“叛国?哈!哈!哈!”
王将军却是哈哈大笑,指着天闻先生,用嘲弄的语气说道:“天闻先生,如果说劫狱就是叛国,听着这个不知是哪儿来的跳梁小丑在这儿演戏,就是和夏国私通的证据,那您未免也太可笑了!难道您是编排戏曲的文官吗!”
“王将军,你不用在这儿和我耍口头的功夫。”
天闻先生却也不怒:“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你来劫狱了,这一点不会假吧!你在国相府发现了国相与夏国私通的密信,这不会假吧!那我问你,你如何知道国相府有密信存在,又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密信给找到的?”
天闻先生气势逼人,显然是不想继续和王将军在这儿费口舌了。
王将军这次没话了,或者说他不想说了。
“我来解释吧!”一身穿囚服,头发披散着的人,分开兵卒,走了过来。
“国相!”在场众人都认出了这人的身份,羽国的国相。
虽然现在他的这幅妆容,无比的凄凉,但是他的身份,却是不容置疑的。
“是我和王将军联手,演了这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这次真正要害羽国的人!”
国相走到了王将军身旁,看了一眼他的伤口,随即目光冷然转向天闻先生:“你没想到吧!不,应该说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你预想中的那样继续,让你很失望吧!”
“失望!你们二人今天的表现,都很奇怪,一个劫狱的好像很无辜,一个刚刚摆脱与夏国私通嫌疑的,却又说自己与他联手,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二人都是叛国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