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正编,才是真正的加入了保卫军。
所以如果答应了迦弗兰,那自己就中计了。
“当然,这个提议对你来说,像是陷阱一样,我会附带一个条件,如果他不加入,那我让出一年的自选权!”
两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都了解对方的脾气,性格,习惯。
如果他不给点好处,估计邵鹏也不会松口的。
“一年的自选权啊!这个倒是可以,那就随你的心意吧!”
邵鹏微微点头,制衡就是一方弱,一方强,一方给好处,另外一方就欣然接着。
这就是制衡,更是平衡。
“万事开头难,那我就先去处理那份文件了。”
迦弗兰留下一句不温不火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邵鹏倒是有些一头雾水的,迦弗兰的话,让他有些迷糊。
他是说吴浩明开始加入正编,会很难吗!
保卫者四区的医院内,吴浩明还没有醒过来。
在重症监护室之外,鲁道夫拄着拐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吴浩明。
“哎!你又来了,你的身体还没康复,怎么不好好休息,总跑到这儿来看他啊!”
一个小护士抱着值班表,走到了鲁道夫身边,皱眉看着他。
“里面躺着的是我的队长,他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他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死了。”
鲁道夫认真的说着,他认定了吴浩明为了救他,几乎将性命都给搭上了。
所以他要守着吴浩明,在他醒来之前,没人可以伤害他。
“真是个怪人!”
小护士嘀咕了一声,也就不再理会鲁道夫了。
鲁道夫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吴浩明,在他能够下床,拄着拐杖艰难的走到重症监护室之后,他就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吴浩明。
人都是懂得感恩的,特别是在那种生命近乎都要被夺走的情况下,这种内心的情绪,更会被无限的放大。
所以才会有种说法是,当你最危难的时候,帮你最多的那个,你会感谢他一生;而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却仍旧泼你冷水的那个,你会恨他一辈子。
相对而言,谁也无法感谢,或者恨一个人一辈子,那样的人太少,也太极端。
可是理性的讲,这句话很有道理。
“你已经可以走了,看来伤并不重啊!”
鲁道夫拄着拐杖,正回忆着吴浩明拼死救他的场景,忽然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他侧头看去,顿时瞳孔微微缩紧了一下。
迦弗兰正站在鲁道夫身旁,目光也是望着病房内,昏迷不醒的吴浩明。
“您是……您是监察官吗!”
鲁道夫显得有些惊讶,他只是个刚刚加入散编的保卫军成员罢了。
甚至他的身份,如果在外面称自己是保卫军成员,都会被笑话。
他这样的身份,平时别说见到监察官,就算是来保卫者四区一趟,都是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