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赵颖来到一包间,见她伸手锁死房门,风平失口道:“你这样神秘,不会对我有啥想法吧?”
“混蛋。”赵颖不意他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来,伸手就拧其耳朵。
却被风平捉住小手,坏笑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你又这样挑逗,难免不引人想入非非。”
倒非违心之词,熟透的美妇激发了他心里因修炼亢阳之气而累积的邪火,如此近距离地嗅着诱人的气味,再瞄见她比所认识的女人都大一号的“胸器”,风平的呼吸逐渐变粗起来。
赵颖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不禁有些慌乱,她是个权力欲至上的人,平时虽注重本身修饰,但自丈夫出国并传出与人同居后,便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一心从政,三十来岁就爬上处级干部的位置,从不敢在作风上招惹非议。
这次受一对她的仕途大有帮助的人所托而来,不想遭遇到尴尬境地,而且被这阳刚至极的小青年逗得心慌意乱!
矜持让她想把手挣脱出来,腰又被他抱住的同时樱唇和胸乳立感遭袭,登时天旋地转。
许是久旷而又被这神秘青年所吸引,她在初经徬徨后不仅没排斥这种行为,反而抱住对方的脖子激烈地回吻,又不甘示弱地与对方互相摸索起来。
而正当两人意乱神迷之际,赵英杰在外叫:“小姑”,两人忙分开飞快地整理衣物和头发等。
缓缓先出屋,风平的脸皮绝非一般人能比,还跟赵英杰点头招呼了声。待回到原位上,心直口快的高虹即问:“她找你啥事?”
啥事?还真没听她说出口,风平眨了眨眼皮,答道:“我俩刚才研究了个问题。”
“啥问题?”高虹追问。
“不告诉你。”风平答的飞快,能说吗!
不一会赵英杰回来,先向大家道:“我小姑有事先回去了,她让我代她向你们致歉。”
后又对风平道:“我小姑在外等你,有话要讲。”真麻烦,刚坐下又得出去。
赵颖啥也没说,只将一小纸条塞到他手里,而后转身就小跑离开了。
风平失笑的同时心里大叫道:我终于收到约会纸条了!由于他的秉性特立独行,初丶高中时期的女生们大都对他敬而远之,再加上某个人的从中作梗(后文自有详述)使他从未接到过约会纸条,并为之耿耿于怀。
纸条上有一地址,另有“今晚十二点见,必须得来。”十个小字。偷情?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两个字眼,而且是跟有夫之妇,冷静下来的他陷入迷惘之中。
将纸条揉碎丢到垃圾桶,风平再次回到包间时有点趣味索然,用过主食后便算账结束这场宴席。
“上舞厅吧,我请客。”赵英杰这会很大方。
“没兴趣,但我不介意你把她们都带走。”风平边说边欲转身离去。
“想跑没门。”高虹边说边死死拉住他的一条皓膊。
“松手,在大街上拉扯算哪一回事!”风平有点紧张。借着酒劲高虹索性把胳膊再抱紧些,有点撒娇的意味道:“反正不让你走。”其它人都看着微笑,她此举已把自己的心志表露于人前。
风平也不傻,高虹确也让他心动,但他知自己绝不能招惹这段纯情,便正色地对她也对大家道:“我们虽年龄相近,但生活轨迹完全不同,秀才与兵之间的共同语言几乎没有,所以以后还是少交往点为好。”
“混蛋。”梁心怡追上摆脱高虹就走的风平又急急地对他道:“你知道这样做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风平并未止步,但认真地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应该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梁心怡闻言怔了一会,再抬头时人家已经走得很远了。
风平走的不慢,他要尽快远离此地,然正当他刚转过路口时,一辆小轿车停在他身边。
常江从车窗露出头来,直接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风平也没多想,见前座有人,便拉开后排车门坐了上去。
副驾驶座的是个年轻妖娆的女人,嗲声嗲气地问常江:“这是谁呀?”
常江没理她,直向风平道:“老弟喝了不少吧?走,我带你去个地方醒酒去。”
“不用了,送我回去就是了。”
常江微笑,道:“你还年轻,不知酒精对人体的危害性有多大,还是跟我去蒸个桑拿浴,再饮些好茶,把有害物质排出来为好。”
那女子亦劝道:“走吧,保证让你乐而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