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目下的高虹索性伏在他肩膀上低声哭了起来,哽咽道:“你就只会欺负我伤害我。。。”
风平歉然地道:“别怪我心狠,我没有资本能陪你们这些小姐千金的玩。。。”
高虹明白了症结所在,双手板着他的脸娇羞而又极其认真地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也不在乎。”再次表明了心迹。
她的率直可爱亦让风平感动,脱口道:“好吧,这几年我俩可以试着交往,但别让我负什么责任。。。”没听完高虹已伏进他的怀里,心神荡漾之下风平忍不住在其诱人的臀部狠揉了两把。
“色鬼!”高虹羞骂,然而她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贴得更近些。
“怎这么快?”梁心怡在门缝里窃笑。
高虹忙坐了起来,娇羞无限地垂首不语。“进来,把门锁好。”风平下命令。
心情大好的三人畅谈起来,从学校到部队再到社会上无所不包,直到深夜十二点多梁心怡才把犹有余兴的高虹拉走。
途中梁心怡笑道:“早知你心思,但没想到你这么大胆,若他好好的我又没在门外,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高虹拧了她一下,道:“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学校里有几个没偷过腥的?也就是你连被人摸一下手都害怕。”
梁心怡皱眉,悻悻地道:“那你得管好你那口子,怕总占人家女人的便宜!”
高虹似没听明白,怔了会要问时,梁心怡已走远了,她哪知道人家也曾被风平打过屁股呢!忙追上去欲问个究竞。
梁心怡自然不会给她说这事,只幽幽地道:“也是,你敢爱敢恨,自有让他喜欢上你的理由。”“祝福我吧。”高虹的心情从未这么好过。
又住进了以前的那个单间,在其它人都走后,风平歉疚的对韩亭说道:“对不起。”
韩亭沉默了好一阵后,始叹道:“我岂有不知这段感情难有结果,所以这月余来强迫自己不能再想你,亦曾天真地祈望你就是超人,带我远离这现实。但这可能吗?。。。”
“可能。”风平不等她说完即自信满满地又道:“如果说我以前什么都畏手畏脚的话,现在我已初步拥有了在这个社会随心所欲的资本,只要亭姐不看重名份,我就可以带你远走到深圳去做生意。。。”
“你又说什么神经话?”韩亭边捂嘴笑边伸出手来探其额头,看发烧了没有?
直接把她抱在腿上,风平指着距他足有二米开外的军用茶壶,道:“看仔细了。”声未落地已扬手一记手刃虛空劈了过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壶一分为二从中裂开,断处整齐如刀切豆腐般光滑。
“妖怪!”尽管韩亭知其非常人,但技艺如斯还是让她目瞪口呆。乘机在她几处丰满的地方揉了两下,风平“嘿嘿”笑道:“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咋回事?”韩亭就是想不明白。
“以后再说,现在正忙着呢。”风平边把手伸进她胸衣里摸索边寻找她的嘴唇。
“胡闹,在这里真不行。”韩亭忙跳了下来。
不想被风平拦腰抱住,用坚硬在其股缝猛擦了几下,立让她娇喘嘘嘘,花容失色,她虽各方面都已成熟但未经人事,慌忙伸手后推,不意正打在他某个硬实地方。
随着小冤家闷哼一声,她恍然大悟地失笑,回头嗔道:“看你还敢对姐姐动粗不?”
但见风平退坐在床上捂着皱眉,不由急捱了过去,问:“没断吧?”
言未了身子顿失平衡,被风平压在床上,耳听他笑道:“哪能这么容易折断!”便闭上眼睛认命了。
但风平没敢过份,地点不对呀!稍加爱抚后便收手起来,已明白了她的心迹就足矣!
上午林庆和黄保柱等干部掂着不少水果来了,风平见林庆肩上多了颗星,笑道:“恭喜,应该称林连长了吧?”
林庆眼都笑眯缝了,连连点头,后道:“你这次勇敢地击毙了通缉犯,师领导特意嘉奖你个三等功,由我来正式宣布。风平同志,你为我们连队争了光啊。”
风平苦笑,道:“功不功的我不稀罕,你把那两个处分给我拿掉就算奖赏了。”
“好,回去后我就在全连的同志们面前宣布撤销你一个记过。”这次他倒是很干脆地答应了。
待大部分人走后,黄保住指着他唉声叹气地道:“真是猪脑子,我刚才给你没使眼色吗?要拿掉处分找他干嘛呢!”
“噢,我明白了。”
风平恍然大悟地又谑笑道:“一开始就看你笑得贼兮兮地,我还以为你摸了哪个中年妇女的了,原来是升官了啊。”
“算你小子聪明,本人现为指导员了。”他很神气。
“记得我说过的话么?”风平微笑。
“咱俩谁跟谁啊,算是并肩战斗过的生死之交吧?以后由哥哥我罩着你就是了。”黄指导员拍胸脯。
“李保军呢?你可别对我说他被开除军籍了。”风平意识到了什么。
黄保住伸大拇指赞道:“你真利害,那小子因与通缉犯往来甚密而被勒令转业回家,好在他平时砸得礼多,上级领导给他还留个饭碗,只是转业而不是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