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为领教而来。”青年咄咄*人地又道:“听闻你仗着天赋异禀为所欲为,故来试试你究竟倚仗的是哪家门路。”其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就是来打架的。
“他现在伤势还没好,你不能乘人之危。”梁心怡勇敢的护在风平身前。
风平微笑地拍了她一下肩膀,道:“你放心,正面对决我已不惧世上的任何一个人,解决他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这话说得狂妄之极,来人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肃手作势道:“那就请吧,到小土山附近,免得惊了路人。”
“不用。”风平更加不屑地道:“若连你这个侦察营里的人都收拾不了,老子何谈纵横天下。你直管出手便是,但只有一次机会,地握住啊。”
青年没被对方激怒,他确实是侦察营的干部,受老乡李保军邀调唆前来教训风平的。
步兵侦察是陆军中最神秘的军种,里面的人无一弱者,每日训练的都与发掘自身最大潜力有关,比如五公里武装越野,野外生存等。
至于熟练地掌握各种枪支和驾驶各种车辆那是必不可少,但部队上级更看重的却是他们的搏击水平,并以此来衡量优劣。
青年是副连长,其本身实力可想而知,而其心态自也过得了关,不会因对方挑衅的言语而自乱方寸。
来回踱了两步,见对方仍是不丁不八地在那微笑站着,青年暗惊之余亦有点恼火,这姿式通常只有神秘莫测的长者在教徒弟时敢用,看来对方不仅在口上,而且在心里都瞧不起他。
于是他不再犹豫,上前便是一记顶门腿,预留了很多变化,不信弄不倒一新兵蛋子。
风平仍未有其它动作,无名氏告诉他说功过任督两脉后本身可产生护体罡气,不惧除利刃之外的重击,他就是想测试一下,虽然对方这一腿势大力沉,也没使他改变原有想法。
结果很快出来,青年感觉自己象跺到了一堵气墙,不仅无面可透而且一股巨大的反震力让他顿觉难受,好在他经验十分丰富,就地侧身一滚且连翻数下卸下了将伤害自身的反震力,虽然难堪但也没因此受重的伤害。
耳听人家谑笑道:“这记驴打滚恰也有效。”
站起来脸红到耳后,青年一声不吭地走了,还交待什么场面话啊!
梁心怡走了上来,不解地问:“既有如此能耐,上次因何被人伤成那样?险些没了小命。”
风平苦笑,道:“说来话长,原因有三:其一我当时顾虑战友的安危,因而行动迟缓;第二除非练至更高的境界,否则经受不起利锐东西的切击;最后是当时我还没到这个境界,故难以自保。”
他说的确是实话,但梁心怡却怎能听得懂啊?
上来挽着他的一只胳膊肘子,她沉吟着道:“就是因为好奇,我才中了你的道!今天你必须把什么都告诉我,不然我真跟你急。”
哪能都敢告诉于她,风平心念急转,边走边问她:“你相信缘份这个词吗?”
“我信!”梁心怡叹息。
否则也不会自一见到就被他深深的吸引而不能自拔,就如刚才那事,本对几乎所有的男人不假颜色的自己何以被他仅亲吻抚摸就达到了所谓的*!为此不得不换下*的内裤,现在想起来脸还直发烧呢!
“既然相信就啥也别问,等毕业了嫁给我就是了。”风平微笑地拍拍她的手背。
梁心怡自不会满意,即道:“那么我表姐呢?你不会真是个专骗女人心的采花大盗吧!”
“你没听那常老板说我妻妾成群吗?若数年后她仍不改心志,就一并和你一起嫁过来。。。”
风平话没说完就被人家掂住耳朵,恨恨地道:“你说什么鬼话?凭你还敢左拥右抱?现在的法律能容许你胡来?”
“松手,拽掉了。”风平忙抱她入怀,温言劝道:“国内不行就到国外,社会不许就到世外桃源,我真是认真的。”
“你丶你你。。。”梁心怡气得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她虽然相信他非常人,但所言太荒谬绝伦了!不禁反抱着他珠泪纷纷而下,哽咽道:“我怎遇上你这个疯子!”
风平柔声安慰道:“我知我所说相信者无几,但请给我一段时间证明给你看。”
幸好已到了小土山附近,左右无人观看,但既便如此风平亦很不自在,这里毗邻连队,被谁瞧见了不传扬开他诱拐女孩子才怪呢!忙连声相劝,可人家就是不理,只是一个劲的哭。
急中“生智”,风平双手在其丰臀上狠揉两下,又附耳坏笑道:“刚才没成事让人心里空落落地,走,到小山上继续去。”果令梁心怡害怕起来,忙收泪蹲在地上不肯再起身。
正在风平得意笑时,他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但瞅了一圈除他俩外也没个人影啊?
以为听错了的他便没在意,便想劝梁心怡回去,但那声音又起,这回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而且还是个女声。不由再次四顾,大喊道:“谁叫我?”
梁心怡开始以为他又故弄玄虚,但实实在在地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后,又不见人迹,不由骇然地跑进他的怀里,紧张地道:“确实没人,我们回去吧。”
而随着小土山方向再次传来叫声,风平毅然地道:“是在叫我,而逃避不是我的秉性,你先回去,我当亲自看个明白。”
梁心怡亦非小女儿心胆,自幼就颇具英气而大家笑称为侠女,虽不如风平豪气冲天但仍愿咬牙跟去探个究竟,看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扮鬼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