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风平佯怒道:“一个月一封也不行,我最怕写信。”
“最少一月一封,不然我就跟你走,学也不上了。”方姝缠他的本领早就炉火纯青了。
“好吧!”风平叹息,无奈选择妥协。
到郑州时天已黑了,风平打过电话后就在汽车站门口等,也没让他等太长时间,连正的车就到了。
“先安排住的地方再说其它的。”连正很高兴。风平上车后即问:“到底什么大事?让你这个大人物在此呆了这么多天。”
“确实棘手的很,非只我一个,局里的一个资深的老同志和龙组的一位精英级的人物亦来协助调查这个奇案来了。”连正眼里有忧虑。
既称为奇案,就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楚,风平便不再在车上细问,靠在座背上休息。
三星级酒店标准间,登记好后先用饭,连正为风平介绍在座的另外三人,先指着一干瘦而有着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的老者,
对风平道:“巴彦德巴老是重庆人,虽已退休但仍愿为国为民尽心尽力。”
“钦佩之至。”风平先拱手为礼。
“好说。”巴彦德亦按江湖礼节回之,却又盯着风平,奇道:“观小友气色,竟似打通了生死桥,这可对常人而言非需二三十年苦功不可啊!”
此言一出,包括连正在内的人都是大吃一惊,均想他是怎做到的?
见风平微笑未置可否,一三十左右的疏眉细目瘦削的青中年“哼”了声。
对巴彦德道:“我认为修真只是个传说,巴老堪称国安局的名宿,几十年的修为亦没听你炫耀过自己通了任督二脉啊,可见现实归现实,传说毕竟是传说。”
巴彦德微笑,道:“古之修炼者盛于汉丶唐丶元丶宋及明初,传说明永乐前期官家大修武当山真武大帝金像时,武林中曾在那里发生过一次涉及几乎所有修真派别的一次恶战,其惨烈几乎毁了整个武林,让近万高手埋葬于求仙崖下,这其中多有各门各派的精英,以至于许多秘技从此失传。”
言此长叹一声,复道:“当年的幕后人物明永乐大帝曾言此一役能使朱家江山稳上数百年,却怎料中华秘技的缺失以致少了能人辅国,遂在二百余年后使他的子孙蒙受恶果,而被少数民族满清斩杀个干干净浄!近代又有倿寇犯中华之苦难,可见善恶因果,报应不爽。”
“高论!”
另一显得富态的青年接着道:“现在的武技多是以外家为主,难以诠释中华功夫的真谛了。”
巴彦德微笑地向那精瘦青中年问道:“程志莫非也怀疑叶、连两个老局长的神奇内功不成?”
程志神色一肃,忙道:“不敢。”
转而望向风平,道:“在下天津程志,见过风朋友。”说着伸出手来,要与风平握手。
程志为清朝八卦掌创始人董海川的四代传人,而八卦掌丶形意拳丶太极并称为近现代三种内家拳术,讲究内外兼修,以外导内劲,但与传说中的以气领劲自有本质的区别,所以他不相信还有炼气士的存在。
风平知其心意,见他右掌关节粗大,且掌心和五指布满厚茧,想是在铁沙掌上下过苦功,便也不敢大意,暗提五分内劲与对方相握。
用力一握之下,程志脸色大变,赶忙抽出疼痛欲断的右手,惊骇不已。
“你没用全力,所以手也不会有事。”风平微笑。
“信了吧?”巴彦德直问心有余悸的程志。
又象自言自语似地道:“奇怪的很,近几百年从未听过的神秘功法竟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种,且都是年纪轻轻的小青年!”
风平似有所悟,问连正:“是不是有高手在此地出现了?”
“不错,而且是你这般年轻的内家高手,只可惜此人不走正道,象古之采花大盗般地行入室奸淫的勾当。”
连正言此又向风平介绍那青年:“这是省公安厅的边家锋边科长,由他来给你叙述一下案情吧。”
边家锋沉吟会,始叙述道:“一个多月前,本市xx区中级人民法院一四十多岁的女法官在自家的大床上被人强暴,但被害者羞于启齿,没有及时报案。直至同月又接连发生了两起本院的女法官被接连强暴的案件后,她才醒悟过来。这三起案件都是在同床共枕的丈夫被人打昏的情况下进行的施暴者同为一长相颇为英俊的年轻人,手段极其残忍。”
一顿,边从包里掏出几张素描放到风平眼下边道:“这是按被害人的描述所画下的那人的图像。”
“长得是不错,至少比我齐正,但这小子怎就单单喜欢弄有夫之妇的法官?且不挑剔年龄和长相呢,其中必有重大的怨恨!”风平看后苦笑。
“不错。”边家锋点头。
复道:“这三位女法官五年前都参与了一件‘强奸案’的审判,而这青年正是那个案犯,其实当时他未满十八岁,但她们还是以他手段残忍影响巨大而判了他有期徒刑十三年,但他去年就越狱潜逃了。”
“怕是还有隐情,不然他不会数年后甘冒风险回来报复,这能算奇案?”风平冷笑,这摆明是一桩因不平而报复的案例,他有帮助他们的必要吗?